(番外与正文剧情线无关,码字工自娱自乐产物,只看正文的可以跳过这一章)
沈争堂从来没和岳父大人宴文德一起生活过,也不知道宴卿鸣平日里和他爹是怎样相处的。
听说宴文德要来小住的时候,沈争堂还挺开心,想着宴家这些年遭遇了那么多,也该过一过天伦之乐的日子了。
宴明镜早早等在王府大门口,老远看见马车,就又蹦又跳的喊着爷爷。
沈修宁则像个小大人,背着手站在弟弟身边迎接宴文德的到来。
“狗儿,我们是不是该叫他外公?”沈修宁问出自己的疑惑,“我听嬷嬷说这样说的。”
宴明镜插着腰说道:“我姓宴,叫爷爷没错啊,哥哥该叫什么我不知道。”
沈争堂听到孩子们的对话,说道:“宁儿也叫爷爷吧,我们家没那么多讲究。”
沈修宁点点头,转头继续看着不远处的马车。
马车抵达王府,宴文德下了车,伸手接住扑向他的宴明镜。
爷孙两个好久没见,高兴的不得了。
沈修宁缓步上前,礼貌的说道:“孙儿沈修宁给爷爷请安。”
宴文德看见沈修宁高兴的很,忙说道:“乖宁儿,长这么高了,来爷爷抱抱。”
宴文德长得面善,宴卿鸣和他长得很像,看得出宴文德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美男子。
看着祖孙三人相处融洽的模样,沈争堂也觉得开心。
带着宴文德到他入住的院落,沈争堂安排好了一切,傅嬷嬷也来和宴文德行礼叙旧。
宴明镜拍拍自己小屁股,告状道:“爷爷我屁股疼,我爹爹打我。”
“什么时候的事情?”宴文德摸了摸宴明镜的小屁股,他马上喊疼。
沈争堂心里明白这小子是装的,五天前挨了两戒鞭这会儿早好了,他就是跟爷爷撒娇!
“五天前!”宴明镜伸出五个手指头,“上个月打得多,打了我三次呢!”
宴文德看向沈争堂,质问道:“王爷,卿鸣打孩子你不管他?”
“我……”沈争堂哪儿敢管!
“这不行啊。”宴文德心疼的搂着宴明镜,“孩子这么小,调皮捣蛋而已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哪能这么打孩子,王爷你必须管管卿鸣!他一点都不随我,我就从来不打孩子!”
沈修宁上前说道:“爷爷,您别怪爹爹,是狗儿惹祸爹爹才打他的。”
沈争堂心想沈修宁这孩子可以啊,还会替他爹说话。
沈修宁继续说道:“而且也不是只有狗儿挨打,爹爹也打我。”
沈争堂心里咯噔一下,收回刚才的想法!
沈修宁还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伸出两只小手,给宴文德看他之前挨打留下的疤。
宴文德真的生气了,说道:“傅嬷嬷,帮我把宴卿鸣喊来!不像话!哪有当爹的这么打孩子的!”
沈争堂肯定向着宴卿鸣,忙安抚道:“爹!您冷静,其实他俩真的惹祸了才挨打的,不信您问问他们都干什么了。”
宴文德将信将疑,问宴明镜:“狗儿,你跟爷爷说你犯什么错被你爹打的。”
“在太医院玩儿药,给厨房的水井倒巴豆粉,欺负军营伙房的鸡,趴在城门口走马车的路上装尸体,还有……我想不起来了。”
宴文德瞬间气焰消失了一半,问道:“这些都是你干的?”
“是啊!”宴明镜还挺骄傲,“那个马车轧到我手了,好疼的!爹爹不安慰我还打我。”
沈争堂心想你小子趴的那个地方没轧死都是命大,给人马车夫魂儿都吓没了,还有脸说!
看得出宴文德特别想向着孙子,但是孙子调皮的着实有些过分。
“宴明镜!”
宴卿鸣愤怒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沈争堂还没告诉他宴文德到王府了,刚想着出去拦住他,却没想到宴卿鸣先一步进来了。
宴明镜下意识的躲在沈争堂身后。
“宴明镜你还躲!”宴卿鸣手里拿着戒鞭,“你告诉我你今天都干了什么好事!”
沈争堂对宴卿鸣拼命使眼色,想让他看见宴文德,可惜宴卿鸣正在气头上,根本没注意到沈争堂的暗示。
“卿鸣!”沈争堂伸手拦住他,“你别生气,狗儿犯啥错慢慢说,咱们都是文明人要以德服人,不能打人!”
宴卿鸣直接把和稀泥的沈争堂推到一边去:“孩子都是你惯坏的,你还敢说话,旁边站着去!”
沈争堂看见宴文德的眼神越发危险,真不是他不救宴卿鸣,他是真的救不了。
宴明镜没有了沈争堂的庇护,吓得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宴卿鸣真的生气了,质问小儿子道:“前街商铺的大黄狗招你惹你了,你为什么要把它头顶的毛剃了!”
“它吓唬我!对我汪汪叫!”宴明镜开始狡辩。
“布庄门口花坛里的花也对你叫了?”宴卿鸣就猜到儿子会狡辩,“拿开水浇花,你怎么想出来的?”
宴明镜眨巴着眼睛,说道:“我好奇嘛!都说种花浇水,我想试试看浇热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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