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明镜挣脱沈争堂的手,大声问道:“父王是蚊子吗?”
沈修宁十分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我怀疑父王被疯狗咬过。”
沈争堂没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不怕死的问道:“我为什么被疯狗咬过?”
“我看见父王咬爹爹大腿根了,爹爹疼的都叫了父王也不松口。”
宴秋浓咳了一声,嘱咐道:“咳,孩子大了,你俩以后把窗户门锁死了知道吗。”
被孩子们撞见过就算了,还被他们光天化日的拿出来聊,这简直是公开处刑。
堂堂中原王爷沈争堂,因为本来不多的羞耻心被激发出来,羞愤交加的把脸埋进了宴卿鸣的怀里。
“夫人,你儿子们欺负我……”
宴卿鸣笑着拍了拍沈争堂的肩膀:“他们也没冤枉你,吃饭吧,吃完饭我和你说点事情。”
*
吃过午饭,两个人打算去书房聊聊。
关了门,正事就不那么重要了。
沈争堂以子债父偿为由,说他被孩子们欺负了,要孩子爹肉偿来慰藉他受伤的心灵。
耍流氓说的如此冠冕堂皇,这种事也就沈争堂干的出来。
“我真太喜欢镇远侯府了,我要搬过来住。”沈争堂四仰八叉躺在书房的软塌上休息,“在这里的每一个地方跟你亲热感觉都特别好。”
宴卿鸣有点心疼才穿了半天就被扯坏的衣服,说道:“京城的事情告一段落,我要准备出发去东丽山了。”
沈争堂一听这话,咕噜一下爬起来急切的问道:“不去行不行。”
宴卿鸣轻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沈争堂的脸:“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体内的毒一天不彻底解干净我一天不能安心,你当是为了我好不好。”
“我舍不得跟你分开。”沈争堂哼哼唧唧的爬过去抱住宴卿鸣,“现在的日子过的太幸福了,我害怕……”
宴卿鸣知道沈争堂在怕什么,他也想给沈争堂足够的安全感,可这种事情谁又敢说的那么肯定。
东丽山对宴卿鸣来说也是未知的地方,万一有个万一,可能就真的回不来了。
但是不去这一趟,宴卿鸣心里永远不会踏实。
沈争堂可怜巴巴看着宴卿鸣:“要不,我跟你去?”
“不行。”宴卿鸣肯定不会带沈争堂去,“新帝继位不知道有多少人蠢蠢欲动想要搞事,我们一大家子人都在这里需要你保护,还有陛下那边万一有个什么事,我不在,你就要替我做我该做的事情。”
沈争堂的理智告诉他该听宴卿鸣的,可感性又让他不想放开宴卿鸣的手哪怕一分一秒。
“等你回来还爱我吗。”沈争堂不管那么多了,他要撒娇了!
宴卿鸣忍不住笑了,摸了摸沈争堂的头:“你发烧了?怎么说胡话呢。”
“你快说你回来了也爱我,不管怎样都爱我,你爱我你爱我!”撒娇不成就撒泼!
“好好好,我爱你。”宴卿鸣心情好的时候还是愿意哄哄沈争堂,“我永远爱你,我只爱过你一个人,以后也只爱你一个人,开心了吗?”
满足!沈争堂笑的像个脑子不太好的孩子,紧紧抱着宴卿鸣。
沈争堂由心而发的感慨道:“你这样好的人,是我沈争堂的老婆,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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