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越来越差,聂刃心也就没再去寻找过宴卿鸣。
直到不久前擂台相遇,多年前的白月光就这样出现了。
就当是在生命终止之前,让自己任性一次吧。
沈争堂的身份已经被聂刃心的手下查了出来。
书房里的聂刃心呼出一口青烟,冷漠道:“中原沈氏的王爷,宴卿鸣的夫君,育有两子……”
每一个字都让聂刃心生气,他在嫉妒,他承认。
烟杆子被聂刃心生生捏断了,丢在一旁。
“派人去杀了沈争堂,下手利落点,别给鸣儿看见。”
交代完了又叫住手下:“等等!还是先叫刘嬷嬷把鸣儿带过来,你们再动手。”
宴卿鸣就像是聂刃心年轻穷苦时买不起的一件宝物,现在有能力得到了,自然视若珍宝,真的有那么一天保不住这件宝物,也许聂刃心会选择亲手毁了,也不会给别人抢去。
换了一身衣服,聂刃心确认屋里没有鸦片的味道。
宴卿鸣来的时候有些不解:“你找我?”
聂刃心温柔握住宴卿鸣的手,拉他坐下来:“今晚在我这里过夜。”
宴卿鸣一惊,聂刃心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要跟他过夜。
宴卿鸣捂着腹部说道:“我……不太方便。”
聂刃心感觉的到宴卿鸣在抗拒,轻声说道:“两个人想亲热办法多了去了,谁说一定要伤着孩子,我有办法让你舒服,今晚你走不了的。”
这一夜难道真的躲不过了吗……
晚饭宴卿鸣一口没吃,聂刃心劝了半天也没用,他只说没胃口。
刘嬷嬷早早烧好了沐浴的热水,宴卿鸣坐在浴桶旁边看着热气发呆。
刘嬷嬷今天添热水,看见宴卿鸣还坐在那里:“哎哟!我的公子你怎么还不更衣沐浴,别让老爷等久了。”
宴卿鸣不介意和同性坦诚相见,年少时在军营都是和其他士兵一起洗澡又同吃同睡。
但是,对宴卿鸣有想法的男人,宴卿鸣是一点都不沾。
就比如沈介音和宴卿鸣相处那么多年,他都保持足够的距离。
宴卿鸣摇摇头:“我不想洗,不用加水了。”
“加水!”聂刃心猜到了宴卿鸣不愿意,直接过来找他,“多添些水,我帮他洗。”
宴卿鸣猛地站起身向后退了两步:“不必了!”
刘嬷嬷添了热水,忙退出去还不忘关好门。
聂刃心拉住宴卿鸣的手不让他跑,拉到自己眼前环在怀里:“你怕我?”
“我……”宴卿鸣倒不是怕,他是想躲他远点!
聂刃心克制想亲他的冲动:“烟馆里的东西我抽了太多年,和你接吻怕对你不好,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亲你。”
宴卿鸣心里第一次谢谢鸦片!也谢谢聂刃心这么担心他不敢亲他。
屋里的水汽腾腾着实太热,宴卿鸣想逃,聂刃心拉住他不许他离开。
“别害羞了,我们一起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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