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腕子有点疼,沈争堂看过去才发现脚腕被刺穿了。
“呀!”沈争堂试着把自己的脚腕从那尖刺上拔下来,“这个玩意好疼!”
宴卿鸣看到沈争堂的脚腕,忙喊道:“你别动!我下去帮你!”
宴卿鸣回过头,突然看到后面站了一排人,正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宴卿鸣眉头一皱,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为首的男人穿着粗布衣服,笑的极其猥琐:“昨晚上去被你们发现了,我就猜到今天你们会下来,连夜赶制的陷阱还不错吧。”
旁边一个长得像老鼠的男人凑上前来,说道:“大虎哥,你看这小子就是昨晚咱们偷看的那个吧。”
陷阱里的沈争堂一惊,骂道:“昨晚就是你们偷看的是不!妈的!你下来,看我不把你眼珠子挖了!”
老鼠男拿竹竿戳了戳沈争堂的伤处,骂道:“叫唤什么!一会儿给你看我们搞他,扯平!”
这他妈叫什么扯平!沈争堂可不允许别人碰宴卿鸣,越挣扎越摆脱不掉那尖刺。
宴卿鸣看着那个叫大虎的,问道:“你们上去所为何事,今日抓我们又是为了什么。”
大虎凑到宴卿鸣身前,在他身旁闻了闻,笑道:“这村子里没有女人,到处都是光棍儿,我们上去不就是为了女人,可惜最近你们这两个男人在坏了我们多少好事,还砌墙,害得我们爬绳子。”
大虎突然笑的像个疯子,回头瞅了一眼角落里那个怯生生的男孩子。
大虎继续说道:“但是你们也让我开了眼,这搞男人感觉也还不错,可惜这小子没你好看,身子也没你白,叫的也没你好听……”
沈争堂听不下去了,吼道:“你闭嘴!”
老鼠男又戳了沈争堂一竹竿子,疼的他说不出话来。
大虎
靠近宴卿鸣,轻薄的语气说道:“你好香啊,伺候男人你会的吧?”
宴卿鸣突然笑了,说道:“我可太会伺候男人了,你想要啊?”
“当然想了。”大虎已经迫不及待了,“快过来!”
老鼠男不忘喊道:“大虎哥!你爽完了是不是也让兄弟爽爽!”
大虎大方的一挥手:“今天必须兄弟们人人有份!”
沈争堂还想骂人,宴卿鸣悄悄示意他别说话。
大虎的手还没摸到宴卿鸣腰上,宴卿鸣微笑着突然一个闪身到了老鼠男身后。
宴卿鸣顺势夺走了老鼠男手里的竹竿,反手两下子就把老鼠男打倒在地。
大虎见宴卿鸣敢反抗,喊道:“你们愣着干什么!抓住他!”
宴卿鸣抬手给了后面几个人一人一竹竿,每一下子都正中要害。
瞬间,所有人躺在了地上,疼的嗷嗷乱叫。
宴卿鸣看向大虎:“人人有份?好啊,到你了。”
沈争堂躺在陷阱里看不清上面发生什么,他只听到一声凄惨的嚎叫,那叫声听着都疼。
宴卿鸣的竹竿正杵在仰面倒地的大虎裤裆,这会儿八成小兄弟已经稀烂了。
宴卿鸣一手拿着竹竿,问道:“年初天师阁有个姑娘上山采药被人侮辱,而后跳崖自尽,这事是你做的吧?”
大虎疼的人都要厥过去了,嘴还是硬的:“是又怎样!”
宴卿鸣拿起竹竿又重重打了下去,双蛋瞬间爆裂。
大虎一声尖叫,瞪大双眼,便再也没了动静。
宴卿鸣冷哼一声:“死了?没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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