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尔法是个倔强的人,但毕竟年轻。
沈争堂手里的金疮药撒在他伤口上的时候,旭尔法还是疼的喊了出来。
沈争堂无情的笑道:“大萨满,你有十五岁吗?毛都没长齐还挺凶。”
“疼……”旭尔法疼的冷汗眼泪一起流,想逃又被沈争堂拉了回去,“我说疼!”
“忍着!”沈争堂心想自从娶了个武将,这处理伤口真的是得心应手。
宴明镜凑到沈争堂身边,可怜的眨巴着他漂亮的大眼睛。
旭尔法故作冷酷,冷哼一声说道:“哼!小孩儿躲开,这么多血吓坏了你。”
宴明镜乖巧的点点头,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壶烈酒:“真的好多血,喏!给你酒,一口含嘴里噗他伤口上,保证不会发炎化脓。”
旭尔法简直要疯了,眼前这个小屁孩儿到底是什么看起来可爱的活阎王啊!
但凡换个脑子正常的人,都不能听宴明镜的。
但是旭尔法不走运,他面前的是脑回路和宴明镜一脉单传的沈争堂。
沈争堂接过那壶烈酒,拆开来一口含在嘴里,真的喷在了旭尔法的伤口上。
金疮药拌烈酒,旭尔法疼的差点当场归西。
“啊!!!!!!”
旭尔法的惨叫响彻云霄。
旭尔法疼的浑身发抖,沈争堂确认他的伤口没有发炎的可能,才又撒了一层金疮药上去,仔仔细细给他包扎好。
旭尔法遭了大罪了,伤口包扎好久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宴明镜蹲在旭尔法身边用小木棍戳他脸:“还活着吗?”
旭尔法斜了宴明镜一眼,低声道:“死小孩,你滚。”
“父王!”宴明镜突然喊沈争堂,“你看!他没死诶。”
沈争堂瞅了躺在地上的旭尔法和蹲在边上的宴明镜忙说道:“你别玩他了,手里藏的那条虫子给我扔了,不许喂他吃!”
宴明镜背在身后的小手里握着一条蜈蚣,没想到被沈争堂发现了。
宴明镜拎着那只蜈蚣,不开心道:“真的不能喂他吃吗?”
旭尔法吓得瞬间弹了起来,拉开自己和宴明镜的距离。
旭尔法大骂道:“你是不是有病!你要害死我吗!”
宴明镜无辜的摇摇头:“没有啊,不吃算了,我丢了哦。”
宴明镜把那条蜈蚣随手一丢,落在地上的蜈蚣窸窸窣窣就往旭尔法那边爬。
吓得旭尔法跳起来就跑,看起来恢复的不错。
宴明镜蹲在那里小小的一只很可爱,突然一笑:“嘿嘿,好活泼的哥哥。”
处理完重伤的人们,纪长工安排人准备了热乎乎的饭菜分给大家。
旭尔法躲开宴明镜这个活阎王八丈远,身上的伤确实好了很多,没那么疼了。
沈争堂拿了冒着热气的馒头递给旭尔法:“中原吃法,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吃得惯。”
旭尔法也是饿了,接过来咬了一口,香香软软的。
“谢谢。”旭尔法是知恩图报的人,“你们是边关城的中原人?你叫什么。”
沈争堂笑道:“对啊,我们是边关城来的,我叫沈争堂,那个小的是我儿子宴明镜,你可以叫他狗儿。”
旭尔法反应了一下,问道:“你是赘婿啊?”
沈争堂呵呵一笑:“我童养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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