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尔法绑好宴明镜的手,把他扛在肩上迈开大步往回走。
宴明镜以为自己又要被关进那个房间,却没想到旭尔法把他丢在了洗衣服的那个院子里。
坚硬的地面摔的宴明镜生疼,肚子里那种奇怪的疼痛也跟着起劲,宴明镜躺在地上缓了半天才有力气挣扎着坐起身来。
却没想到整个人刚坐起来,一桶冰凉的井水劈头盖脸的泼了过来。
宴明镜浑身上下瞬间湿透,井水彻骨的冰凉刺的皮肤生疼。
“啊!”宴明镜被吓到大叫,“旭尔法!你疯了!”
旭尔法把水桶丢在一旁,冷漠道:“让你清醒清醒,看清这里是我的地方,你不要想着逃跑,你逃不出去的。”
宴明镜脾气也上来了,骂道:“你脑子有病吗!抓我来就为了让我给你洗衣服?你怎么不干脆杀了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旭尔法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但他知道他就是想把宴明镜在他的婚礼上抓来,他就是看不得宴明镜全家高兴。
旭尔法要看到边关城天下大乱,要看到宴卿鸣和沈争堂惊慌失措,他要毁了他们全家那碍眼的幸福美满。
“我要什么……哼,我要你再也不敢从我身边逃跑!”
旭尔法拉起浑身湿透的宴明镜,解开他绑在身后的双手,把他扯到一旁的木桩旁让他抱着木桩再绑住他的双手。
宴明镜抱着木桩的姿势看不清旭尔法在干什么,惊道:“你要干什么?旭尔法你到底要干什么!”
旭尔法脑子里乱成一团,此时此刻他能想到的所有事情都不好的。
旭尔法觉得不公平,凭什么边关城里安居乐业,边关城外颠沛流离。
他们这些游牧民族和部落就没有资格过上好日子吗!
凭什么所有的好事都是中原人的,旭尔法不服!
手中的马鞭沾了冰凉的井水,旭尔法抬手就是一鞭子抽在宴明镜背上。
“啊!”宴明镜背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那皮质的马鞭沾了凉水打在身上简直要了他的命。
宴明镜身上单薄的衣服被马鞭豁开了一个口子,露出背上白净的皮肤,和上面新鲜的伤口血痕。
旭尔法心里的那股子邪火急需一个发泄口,而眼前没有还手余地的宴明镜就像是只待宰的羔羊。
旭尔法脑子一热,几鞭子又抽了过去,宴明镜单薄的背上很快遍布一道道的鞭痕。
宴明镜疼的几乎昏了过去,他疼的喊不出声,背上几乎没了知觉。
旭尔法只能看到宴明镜的背,看不到他已经苍白的脸色。
宴明镜觉得自己真的要死在这里了,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旭尔法并没有消气,见宴明镜没了动静,就再去弄来一桶冰冷的井水把他浇醒。
旭尔法对宴明镜的毒打引来了老国王拉隆。
拉隆一过来就看见背上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宴明镜,忙上前夺下旭尔法手里的马鞭。
“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拉隆紧张的看向宴明镜,“他要是死在我这里,我全城的百姓都不够给他陪葬的,你要害死我啊!”
旭尔法的理智终于回到了他的脑子里,他想起这里是维亚古国的城池,不能让宴明镜死在这里。
“对不起……”旭尔法看向奄奄一息的宴明镜,“我不会让他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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