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尔法有点担心那些人打宴明镜那几下真的给他打坏了,忙坐起身来,把宴明镜拉到自己怀里。
“是这里疼吗?”旭尔法试着摸了宴明镜的骨头,“骨头没事,衣服脱了我看看。”
宴明镜一听脱衣服就要逃,被旭尔法拖回去按在地上,直接解开衣服。
“你又扒我衣服!”宴明镜最讨厌旭尔法强迫他做事,“最讨厌你扒我衣服了!什么事情好商量,你老强迫我干什么!”
旭尔法不搭理宴明镜的抱怨,侧头看着他肋骨侧面那一大片淤血。
“淤血很厉害,随便碰一下都要疼的,还好没有伤口。”旭尔法把宴明镜的衣服拉回去,“穿上吧,当心别碰到,等下疼了不许哭。”
“谁会哭啊。”宴明镜白了旭尔法一眼,小心翼翼把衣服穿好,不要碰到那一片淤伤。
喜欢的人在旁边慢吞吞的穿衣服,领口露出来的皮肤白白嫩嫩若隐若现。
旭尔法真的觉得自己现在像个圣人,眼前这个场景他都能控制住自己不碰宴明镜一下。
“哎呀。”旭尔法皱起眉头,“笨死算了,穿个衣服这么慢。”
宴明镜身上疼,穿衣服慢本来就烦,这个旭尔法海唠唠叨叨的就更烦了。
宴明镜瞪着旭尔法,骂道:“催催催!你小时候就喜欢催我,长大了这毛病不能改改吗!”
刚才还说背过几次宴明镜,宴明镜说起旭尔法爱催他,那旭尔法可有话说了。
“咱俩那时候也就十五六岁吧,去外面逮兔子玩到天黑,我催你快些走你就慢吞吞的,结果天黑了崴了脚,我就是背你回去的!”旭尔法回忆起就忍不住笑,“像两个傻子一样,我背着你,你拿着兔子,摸黑走了好久才到边关城。”
宴明镜也想起来了,指着旭尔法说道:“我记起来了!就是你一路上叨叨让我把兔子丢了,才害我分心崴脚的,好不容易抓到的兔子,我把你扔了也不能把兔子扔了。”
旭尔法面露嫌弃,抱怨道:“那时候我在你心里还没兔子重要?”
“当然了!”宴明镜嘿嘿一笑,“我对你也不错啊,后来我们回去把兔子烤着吃了,我多分了你好多呢,诶对了,那时候我们出去抓兔子为什么没带上高悬啊。”
旭尔法冷哼一声,说道:“高悬发烧,知道你跟我出去玩气的差点从屋里爬出来,臭小子天天找我茬,要不他心眼多先下手了,你和我……算了。”
宴明镜疑惑的问道:“高悬心眼多吗?我感觉他傻呵呵的。”
“他傻?!”旭尔法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他傻就没人精了!傻的只有你,就你一个小傻子!”
宴明镜不服气,问道:“我哪里傻了!我知道你想说是高悬耍心机跟我在一起,我告诉你我跟高悬在一起是我选的他,不是他选的我!”
旭尔法瞅着宴明镜问道:“呵呵,你确定?”
“我确定!确定吧……”宴明镜努力回忆自己是怎么和高悬在一起的,“好像,是吧。”
旭尔法对高悬和宴明镜的事情不太愿意知道,但也知道的不少。
旭尔法直截了当问道:“你还记得你俩第一次上床,是在什么情况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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