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的男人亲吻抚摸自己的身子,温盈盈此刻只想马上死掉。
闵之义还没亲上几口,突然被人从后面按住肩膀扯了过去,重重摔在地上。
“妈的!谁敢坏老子好事!”闵之义狼狈的爬起来见是宴卿鸣,怒火中烧,“是你?你怎么进来的,滚出去!”
宴卿鸣冷漠的看着闵之义,说道:“按照当朝律例,强迫女子行此事是重罪,按律当斩。”
闵之义一愣,骂道:“狗屁!我怎么没听过有这种律例!你别胡说!”
“忘了告诉你……”宴卿鸣单手拉过闵之义从他身后用手臂勒住他的脖子,“这律例是我中原的,而按律当斩是我刚才定的,让你死的明白,我心善吧?”
宴卿鸣手臂的力道勒死一个成年男人并不费力,闵之义发不出任何声音,四肢拼命挣扎想要活命,直到力气尽失再也不能动弹。
温盈盈眼睁睁看着闵之义被宴卿鸣勒死,吓得说不出一句话。
宴卿鸣确认闵之义死了,把他丢在一边,拿了一旁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披在温盈盈身上。
“抱歉,来晚了。”宴卿鸣有些后怕,若是自己再晚些来,怕是来不及了。
“谢谢……”温盈盈缓了过来,怯生生的开口,“谢谢你救我,他死了?”
“嗯。”宴卿鸣看着死透了的闵之义,“他害过不少女孩子,自杀的被杀的大有人在,他死的不冤枉,不必害怕和担心,我会处理好尸体的。”
温盈盈下意识的点点头,问道:“他们会不会找我的麻烦?”
“不会。”宴卿鸣已经看明白了闵家的所作所为,“他们没机会找你麻烦的,你换过衣服回家去吧,其他的都交给我。”
温盈盈直勾勾看着宴卿鸣,问道:“你是什么人?我方才听你说……中原人?”
宴卿鸣淡淡一笑,说道:“不知道我是谁,对你来说才是最好的,回去和你娘好好过日子吧。”
宴卿鸣说完,拉起地上闵之义的尸体,悄悄打开门拖了出去。
次日清晨,闵家女眷的尖叫声惊醒了还在熟睡的人们。
闵之修跑出房间就看见闵之义吊死在了院中的大树上,人已经凉透了。
家丁手忙脚乱的把闵之义放了下来,闵之修上前摸了摸闵之义的脖子,确认他已经回天乏术。
闵之修心想会不会是宴卿鸣动的手,可他没证据也不敢乱说。
想起来温盈盈,闵之修忙说道:“温盈盈去了哪里,快去找找,也许她知道是怎么回事!”
闵家的家长们都听说了闵之义被吊死,匆匆赶来。
族长看着闵之义的尸体眉头紧锁,闵之修的父亲看着儿子的尸体惊慌失措痛哭流涕,嘴里喊着是什么人杀了他的宝贝儿子,一定会报仇雪恨。
族长看向闵之修问道:“修儿,你可知道是何人所为?”
闵之修摇摇头,说道:“不清楚。”
就在刚刚闵之修找到了温盈盈,已经找人保护好了她们母女,他总觉得家里会找温盈盈的麻烦。
果不出所料,族长接下来就问道:“昨晚和义儿在一起的女子呢,快去抓来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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