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朱厚照各方面均与戴如南所描绘的理想夫婿形象相吻合,她不禁暗自懊悔为何未早日察觉这份情感。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戴如南,毕竟她也曾倾心于朱厚照。
想来如今如南师姐内心定是五味杂陈吧,正值青春年华却要在静室修炼诵经,这般日子怕是谁也无法承受吧。
张慧思及此,心中亦随之悲凉。
她步入卧室外的前厅,见到了戴如南,眼中泛起泪花,握住如南师姐的手。
“如南师姐,您受苦了......”
话音未落,张慧却见戴如南面泛红晕,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全然不见原先预想中意志消沉、萎靡不振之态。
这......莫非如南师姐已通过打坐修行参透了大道?
修行仙道之法竟如此见效?然而如南师姐入观尚不足一月之久。
这让张慧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
看样子如南师姐并未像自己想象中那样痛苦,反而在观中过得颇为安适。
平日里那冷若冰霜的形象此刻似乎多了几分柔和。
“如南师姐,您在观内......一切可好?”张慧最终改口问道。
戴如南揣摩出张慧的心思,她在观中饮食无忧、作息正常,朱厚照时常前来陪伴。
她的生活并无半分寂寥,甚至连平日里闲暇所作的小说文风也变得灵动欢快起来。
更重要的是,她与朱厚照已达成共识:在观中待满一月之后,无论是否怀有身孕,她们都将入宫。
而且朱厚照还允诺她,等到搬入新建的太子府邸,仍会让她继续在西山从事自己的科研工作。
既能与心爱之人共度一生,又能投身于热爱的事业之中,怎可能心情不佳呢?
戴如南宽慰张慧道:“小慧,你不用担心我,在观中一切都很好。”
听到这话,张慧觉得刚才真是白为自己这位如南师姐担忧了,既然如南师姐过得不错,自己自然也为她感到欢喜。
此刻的前厅布置着道观特有的装饰风格,室内并无桌椅,仅有一张蒲团。
戴如南拉过张慧坐在蒲团之上,准备与她好好聊聊旧时的事儿。
张慧随戴如南一同坐下,忽然注意到其道袍下露出的一双奇特之物,黑乎乎的,似袜非袜,似裤非裤。
她好奇地问:“如南师姐,您穿的这是何物呀?”
戴如南见状微显慌乱,原来竟是忘换了道家修行专用的丝袜。
原以为藏于道袍之下无人知晓,不料坐于蒲团之上时露了出来。
“这个......这是道门中的一种特殊服饰。”戴如南硬着头皮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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