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妄川目光掠过她莹润的唇，目光顿了顿，倒是没挑明说，只说：“没什么，你以后就知道了。”

乔念觉得他莫名其妙的，说话也只说一半，问他又神神秘秘的，不肯说清楚。

她不是个喜欢去纠结的人，叶妄川只说了一半，她也懒得去深究另外一半是啥。

她就‘哦’了一声，非常爽快：“那就以后再说！”

叶妄川眼廓深邃，见女生毫无防备的样子，不由得唇角笑容更深，伸手过去帮她把毛巾拿到手里，再板正她肩膀：“坐好，我给你把头发擦干，一直湿着头发容易感冒。”

乔念挺少被人这么照顾，她也习惯自己一个人照顾自己，她肩膀挺僵的，不过没有乱动：“唔。”

叶妄川修长的手拿着毛巾有一搭没一搭的帮她擦拭起头发上的水珠，一边不忘跟她说：“桌上那杯牛奶记得喝。”

乔念被他轻柔擦头发的动作整的有点困倦了，半眯着发困的眼睛，懒洋洋地应了一声，都不大想动。

她也确实没有动。

不大想喝。

叶妄川却还惦记着她虚岁20的事儿，轻声催促她：“乖，起来喝一点，就喝一点，你还在长身体，明年就不用喝了。”

“……”乔念又听到他提起明年，本来挺想问他明年到底怎么了，不过她困得不行，脑海中的念头一闪而过又忘记了。

她虽然十分不情愿，但还是伸手拿起玻璃杯漫不经心的喝了半杯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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