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意外地看向秦河,微微蹙眉,问他到底什么意思,之前他对朱学明可不是这态度啊。
然而秦河并没有着急回答云朵,反而取代了张秉强,引着朱学明在招待所里里外外地转。
张秉强和杨姐也看出了云朵和秦河两口子有分歧,就没贸然开口。
“怎么回事儿?”
在秦河和朱学明上了二楼之后,杨姐碰了碰云朵的胳膊,悄声问她。
事实上云朵也不知道秦河到底什么意思,毕竟他前后的差别太大了,简直是南辕北辙。
所以眼前这一切她无从和杨姐他们解释。
杨姐和张秉强很有眼色没再追问这事儿,毕竟本来他们俩也是希望让风水师看看的。
但是招待所现在可不仅仅只有他们三人,还有别人也在。
另外一个打扫的大姐,说是在打扫卫生,但是却支棱着耳朵,睁着眼睛,颇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架势。
在杨姐不追问了之后,云朵听到这位打扫的大姐问:“云朵,你爱人不是当兵的吗?这刚走没多久,怎么又回来了?”
打扫的大姐口音很重,云朵癔症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对方说了什么。
“哦,他转业了。”
杨姐为云朵高兴:“转业了啊?那分配在深城了吗?你们两口子也不用分居了真好。”
云朵笑了笑没接腔,事实上秦河分配到哪儿她还真不知道,按说他要是真的有工作单位回来这么久了,也该去新的单位报道了,可是秦河回来几天了,一直在家待着,俨然成了家庭妇男。
闲聊的功夫,朱学明看完了招待所。
“我回港城之后把需要改运的东西帮你买了,你按照方位摆放就行了。”
“港城啊?不用那么麻烦了,你说都需要什么,我们就在深城买了。”云朵拒绝了朱明明的提议。
非亲非故的,他这么热情一分钱不要,总是让人心里不踏实。
云朵十分信奉一句话,没有无缘无故的爱。
“港城那边的东西比较……”朱学明还想再坚持。
秦河打断他:“风水这东西也是从这边流到港城那边去的,非要分出来个谁是孙子谁是老子的话,你们那边的肯定是孙子啊。”
虽然秦河这话也是云朵的态度,可是他来来回回这态度让云朵实在是好奇。
最后因为云朵的坚持,朱学明就把需要的东西列了一个清单,让云朵按照清单上的买,买回来之后怎么摆放,摆放的方位也写清楚了。
最后在钱的问题上,又开始拉扯了,朱学明坚持不要钱,云朵坚持要给。
“要不这样吧,你请我吃饭吧,天天在深城招待所的餐厅吃饭,有点腻了。”
云朵下意识地要拒绝,她和朱学明是银货两讫的关系,吃饭则逾越距离了。
不过秦河比她快了一步:“到底是被资产阶级腐朽过的人啊。
听听,还在深城招待所的餐厅吃腻了?
深城这么大,那么多招待所食堂,但是招待所里有食堂的也就深城招待所了,你还吃腻了,啧啧啧……”
然后秦河十分豪爽地从兜里掏出钱,塞到了朱写明西装胸前的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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