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云朵你是在指责我了?”廖文静没了歇斯底里,多了几分委屈:“同为女人,你何苦这么咄咄逼人呢。”
“彼此彼此。”
她真是低估了廖文静,本以为她是没心机,就是太率真了而已。
结果呢?
“彼此?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你又为秦河做过什么?”
云朵笑:“资格……就是凭我和秦河是合法夫妻。”
说完云朵看了眼还处于震惊状态的秦河,出去了。
见云朵出去了,廖文静犹豫了一下走到秦河身边,见他双手捂着脸,痛苦的样子,犹豫了一下抬手拍了拍秦河的肩膀。
然而就在她的手碰到秦河的刹那,秦河像是有了应激反应一样,跳着站了起来,迅速拉开和廖文静之间的距离。
秦河像是躲避瘟疫一样躲开廖文静的样子让廖文静备受打击:“秦河,你……是……怪我吗?”
半晌,秦河摇头:“没有。”
“那你……”
“我要想想。”
本来廖文静其实没觉得和秦河还有任何可能,然而现在瞧着秦河这样子,她觉得或许还有希望?
轻叹了一声,廖文静再次解释了一遍:“秦河,我没想着让你内疚,我也不是故意说出来的,我就是……你该了解我的,如果我想说的话,我当年就说出来了,不会现在……”
“我说了让我想想。”秦河没有任何情绪地打断了廖文静解释的话。
虽然心里还是有点不安,但是廖文静也知道这事儿急不得,太着急反而会弄巧成拙。
“那……我先走了。”
秦河看都没看廖文静一眼。
云朵从家里出来去找云天和柱子了,刚把两人找到,远远就看到廖文静从家里出来了。
虽然两人距离有点远,云朵看不清楚廖文静的神色,但是从她的姿态,云朵也看得出来,她轻松了不少,甚至心情还不错。
因为她的脚步看起来十分轻快,轻快到裙角都是飞扬的。
在心里冷笑了一声,云朵想,她还是把人想得太好了。
“妈妈,真的要出去吃饭吗?”云天拽着云朵的手,止不住地追问,让云朵回神。
“是啊,出去吃,要不要去?”
“当然要了。”
虽然云朵和秦河两人的经济条件在这个时代比起大多数人来说算是不错了,可是物资普遍来说还是匮乏的。
所以除了在住的方面他们家比别人家好了点之外,在吃的方面,其实大家都差不多。
于是乎,偶尔出去打牙祭,就成了小孩子最期盼的事情,仿佛过年一样。
经过家门口的时候,云天挣开云朵的手:“我去叫爸爸。”
“爸爸还有事儿,我带你们去就行了。”
“可是爸爸已经下班了啊,我刚才看到他回来了。”
“嗯,是回来了,但是他还有点别的事儿。”
“什么事儿啊,我去……”
见云天还是要去叫爸爸,云朵冲着柱子使了一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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