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愤愤道:“你还好意思说,那次我给你透露了一点消息,可没多久就被朱天虎知道了,后来搞得朱天虎把我当贼防呢。”
蒋玉佛哼了一声道:“你这是做贼心虚呢,如果朱天虎知道你向我通风报信的话能饶得了你吗?”
顿了一下,又说道:“好在今天这里只有我们两,我刚才说了,这间房子做过隔音处理,没人能听见我们说什么。”
秦时月像是下了决心似地说道:“这可是最后一次,反正我不想再掺和你的事情了。”
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范先河抓住了一个人,这个人是黄桂明派去绑架嫌疑人家里窥探虚实的时候被抓的,他没扛多久就全部交代了。”
蒋玉佛嘴里含糊其辞地咒骂了一句,随即低声道:“也许是老黄这狗日的想从小源子这里搞点钱,因为小源子病了,并且病的很重,哎呀,正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秦时月哼了一声道:“你不用忙着把所有事情都推到黄桂明身上,你敢说黄桂明不是按照你的授意雇佣陈正明绑架了赵总的孙子?”
蒋玉佛呆呆一愣,随即瞪着秦时月质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时月哼了一声,站起身来说道:“既然你把我也当贼防的话,只当我什么都没说,那我现在就公事公办,你这就当着我的面给黄桂明打个电话,我还要回市局去交差呢。”
蒋玉佛盯着秦时月注视了一会儿,站起身来拉着她坐下,嗔道:“看你,急什么,大姐相信你就是了。”
说完,沉思了一会儿,像是自言自语道:“这么说,老黄是没救了。”
秦时月气哼哼地说道:“除非他不会说话,否则迟早会把你扯出来。”
蒋玉佛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外界的闲言碎语我不怕,老黄你们也未必抓得住,你回去就说老黄逃跑了,杨宇海还能把你吃了?”
秦时月摆摆手,说道:“我倒是没什么,反正这个案子属于市局刑警队,破不破跟我也没多大干系,不过,能够证明你是绑架案幕后指使者的好像还不仅仅是黄桂明一个人。”
蒋玉佛一愣,急忙道:“怎么?还有什么人?”
秦时月意味深长地说道:“难道陈正明不知道黄桂明是在替谁办事吗?”
蒋玉佛好一阵没出声,最后哼了一声道:“我当时谁呢,你是说陈正明啊,你们抓到他了吗?”
秦时月缓缓摇摇头,说道:“我要说的还不是陈正明,但陈正明亲口告诉过这个人你让黄桂明雇佣陈正明绑架赵总的孙子。”
蒋玉佛的眉头皱成了一疙瘩,一脸狐疑道:“难道是马达县道上的人?”
秦时月还是摇摇头,最后说道:“我就不跟你打哑谜了,实际上这个人就是李新年,你可能想不到吧,他昨天晚上见过陈正明,据说两个人一边喝酒一边聊了一晚上。”
蒋玉佛一脸不可置信的神情,吃惊道:“李新年怎么会跟陈正明搞在一起?”
秦时月犹豫道:“确实令人匪夷所思,但这种事确实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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