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官员忙道:“二位大人说得均十分在理,此案可定为因私情而杀人,玉穆蓝与云娇死罪,至于宗政公子则是无罪的。”
大熙帝笑笑不置可否,他倒是直觉这案子没这么简单,不过三方的表现他已明了,花如雪办案谨慎,一切依证据而定;监察司会加入一些主观判断,但也不会轻易下判断,至于刑部办案方法较为简单,有些不得用呢!
【天幕暗了下来,云娇的房间内走进一道身影,他手中的匕首闪着阴森的寒芒。只是不等他走近云娇,突然一张网罩下。
黑影迅速收起了匕首,屋内灯光亮起,方多病与李莲花走了进来,玉穆蓝在网中挣扎。
“等你很久了,转过来露个脸吧!”方多病的声音透着一丝兴奋。
“是我!”
“玉城主!”方多病很惊讶,这明显不是他预料中的人。
“你们做什么?”玉穆蓝竟先问起了别人。
方多病却不给他辩解机会,“是你要杀了云娇,莫非你就是害死玉秋霜的人!”
“我不过是担心她的病情,过来探望她而已。”
“哦,云娇都疯了两天了,你现在才来,是怕她口无遮拦说错话吧。”李莲花戳穿他的借口。
玉穆蓝不得不拿出了城主的身份压人,“请注意你们的言辞,莫忘了你我的身份。”
“这深更半夜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玉红烛和宗政明珠走了进来,李莲花与方多病告知,玉穆蓝就是杀死玉秋霜的凶手。
玉红烛惊叫,“什么,不是云娇干的吗?”
李莲花解释云娇在帮玉穆蓝的忙,云娇曾经写过一首诗,“心系明珠情难解,华花飞絮惹相思”。
玉红烛彻底懵了,这诗不是写给宗政明珠的吗?
“明珠含义颇多,在下不敢独美。还望先生详解。”宗政明珠出言为自己辩解。
“这华花飞絮呢,才是云姑娘情之所系,与她手上戴的蒲公英的花坠有关。”李莲花解释道:“扈江蒲家以蒲公英为家徽,看来蒲先生入赘玉城,但对蒲家很是忠心啊!”
玉红烛气得抓起云娇的手腕摘下金镯,看清那花坠气得手抖,“原来她惦记的是你呀,蒲穆蓝,我被你们在眼皮底下糊弄,你们蒲家的念想还没放下呢。”
玉红烛气得把手镯丢到地上。
“蒲家呢,十余年前靠皮影戏积攒了不少银钱,只可惜先家主好赌,所以蒲家想改头换面搏一个好名声。”
窗子边闪过两道人影,其中一个看得出似人影,打开门后,清泠拿着两个皮影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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