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爱拿腔作调,维持自己清纯仙女的人设,现在面皮被苏凉那贱人撕下来扔在脚底踩,府中下人不定在背后怎么笑话她吧?
她的气无处撒,只能逮着下人发作,发狠道:“你这就回去,把所有议论我的人,全都杀了!”
钱勇一脸为难的看向苏云生。
苏云生想到自己被下人反水时的情形,也是一脸阴戾,拧眉冷哧:“也的确该给他们点教训了!不然,他们或许就会忘记,这相府,到底谁才是主人!若都跟那李氏那老妇学,岂不是乱套了?”
钱勇虽然狗腿,但到底也是下人中的一员,听到这话,不免物伤其类,更为刚才自己嘴快而后悔。
他方才真是无心的,实是因为现在府中下人说什么的都有,他就顺嘴带了出来。
想到自己这顺嘴的话,会连累到这些人,他忙跪下请罪:“相爷,是小的嘴滑,他们真没说什么!再者,相爷,小的还有一桩要紧事没同您讲呢!还是先处理这事吧!”
“什么事?”苏云生瞪着他。
钱勇忙又将袁公公的事讲了一遍。
“好端端的,马车怎会频繁出事?”苏锦儿咬牙,“定是苏凉那贱人从中作祟!”
“据袁公公说,可能是……天……”钱勇小心翼翼回,那个“谴”字还未说出来,就被苏云生一巴掌打回肚中。
“闭嘴,滚出去!以后,谁敢再提这两字,格杀勿论!”
钱勇吓得连滚带爬离开。
剩下一家人对着依旧晕迷未醒的江氏,痛断肝肠。
“此事,断不能就此作罢!”苏锦儿咬牙,“苏凉那贱人让母亲吃的苦,我定要让他千百倍的还回来!父亲,请人再派车,今儿晚上,说什么也要把她送进太后的慈宁宫!”
“你也不瞧瞧,这都什么时辰了!”苏云生抬头看天,“宫门都快关了,这雪又这么深,只能明日再说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苏锦儿恨道,“如今我们一家在外,那相府倒成了苏凉的天下!父亲,就算没有太后,我们还对付不了一个死丫头吗?不如,让那些护府兵……”
“行了,先消停些吧!”苏云生看向窗外的风雪,只觉浑身冰凉,头大如斗。
他是真没想到,苏凉这么能折腾,连太后身边的公公都敢随意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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