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岩柏轻哧:“你不就是想说,我曾是赵烨手下败将吗?没错!本王的确曾被打得屁滚尿流,当了十来年的缩头乌龟,可既然本王命不该绝,能活到现在,还能拥有自己的力量,那么,接下来,该绝的,就是她赵烨了!”
“可是,王爷当真舍得,对她动手吗?”苏锦儿掩唇窃笑,“我可听说,您当年对她一往情深呢!您怕不是败在她手下,是败在她的石榴裙下吧?”
萧岩柏最听不得就是这话,此时勃然大怒:“你若不会说话,就把那张嘴闭严实点儿,免得薰到别人!”
若换作别的女子,被他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奚落,早就不敢再开口了。
但苏锦儿却非常人,闻言反而笑得花枝乱颤:“哎呀呀,不好意思,触到王爷的痛处了!唉,方才王爷说,我师父是个痴情种,可您看错了!我师父只是疼我宠我,对我只有舔犊之意,并无男女之情!可您呀,对那位娘娘,才真正是痴情一片,十年如一日呢!”
“你再敢胡扯八道,信不信本王封了你的嘴?”萧岩柏气得额角青筋凸绽。
“你想封便封好了!”苏锦儿扬着下巴,无所畏惧,“可是,你封得住我的嘴,封得住悠悠众口吗?嘴上说得比什么都好听,说要杀赵烨报仇,可如今有绝佳的机会,就放在你面前,你却因为一点小事便轻易推拒了!其实,并非是我惹恼了你,是你自己不敢面对罢了!你心里还念着赵烨,只想征服她,却并不想毁了她!而我,不过就是你逃避的借口罢了!”
“呵……”萧岩柏怒极反笑,“你这是在激本王吗?”
苏锦儿轻哼:“我只是不服罢了!动不动就说别人是痴情种,其实呀,你自己才是最大的痴情种!”
萧岩柏明知她是在用激将法,可还是被她激到了,将袍角一撩,重又坐回到石桌旁。
“不管你说的是真心话,还是激将法,你都赢了!”他抬头看向苏锦儿,“倒是本王小瞧你了,你的确有点本事!除了你,没有哪个女人,敢跟本王这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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