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给他透露了消息,可他没想到,他会这般还击白茗。
他这么小,居然能挪的动比他自己高出一大截的恭桶?
刘勇怎么也想不明白。
眼看恭桶下的人声音越来越小,刘勇生怕他出了意外,牵扯到自己。
也顾不得许多,连忙上前将,一边吐一边将恭桶从他身上推开。
白茗几乎是顶着一身污秽,被人抬出书院的。
看着人群里毫发无损的沈浮光,他气的牙痒痒。
一用力,竟是听的嘴里打出“嘣”的声音。
紧接着,浑身一阵恶寒,他翻身又狂吐了起来。
白茗回家以后,整整将自己泡在水里,洗了一夜。
自那日回家以后,就滴水未进,每天一睁眼就是吐。
吐累了再昏睡过去,醒了继续吐。
短短几天时间,白茗整个人脱了相似的,整整瘦了十几斤。
白母怕他再不吃会活活饿死,便强行给他喂了些米饭。
不喂还好,喂了饭之后,白茗更是大吐狂吐。
最后吐出来的,全是黄水。
白家父母在城里请遍了大夫,依旧不能让他止吐。
唯一的儿子从书院抬回来,浑身污秽,再加之又不吃不喝就是一个吐。
白家父母快心疼死了,打听了一圈儿,听说是儿子跟京城来的学生有冲突后,便找上书院闹了起来。
“快,将凶手交出来。”
白母带着丫鬟婆子堵了书院的门,一边哭一边大骂:
“你们书院包庇学子杀人,我要告官。”
“我儿好好的来读书,你们书院却放任京城来的野种淋了我儿一身尿,你们不给我一个说法,我决不罢休!”
“堂堂梅花书院,居然包庇杀人凶手,京城来的就了不起吗?”
“你们这般拥护他,莫不是因为他的寡妇娘长的一副狐媚子相吧?”
白母叉着腰站在书院门口,尽情发挥着白家发家前的彪悍泼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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