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胜目光落在宋巍的脸上,眼底满是警惕与探究。
他可不能让“弟弟”的婚礼出了岔子。
否则,母亲得撕了他。
“原来如此!”宋巍听了蒋胜的话,哽咽着应了一句,胸口闷痛到几乎站不稳。
原来,规矩是可以为新人让步的。
“宸家真是家风清明,宸老夫人又宽厚又面善。
瞧瞧她与小孙子相处就能看出来,老夫人一定是个好婆母,好母亲,更是一个好祖母。”
“谢谢您,母亲她确实心软面善,不过弟妹也是极好的女子。
最主要的是,我弟弟他喜欢的很!我弟弟喜欢的女子,咱们一家自然也是爱屋及乌啦!”
蒋胜一边说一边又倒了杯酒,“来,大家吃好喝好,玩的尽兴啊!没有新郎官儿陪,我这个大哥在,也不会怠慢了诸位的!”
“好!宸公子痛快,干了!”
一席话,宾主尽欢,唯一浑身痛的要死的,只有宋巍一人。
他端起酒杯,慌乱的喝了一杯后,胡乱找个借口,“宸公子,恭喜啊,我看到宸公子府上如此热闹,想起我成亲时,怠慢了我的妻子,一时情难自禁,倒是让诸位见笑了!”
他说这话时,心痛的要死,可他却还是硬撑着说了。
他怕自己反常,让他们误会意意。
让他们败坏了她的名声。
“不会不会!”蒋胜连连说道。
咱们呐,只要好好对妻儿好,这女人啊,我最是心软了,她嘴上说着在乎,其实只要你对她好,那些俗物,贫苦,她们啊,还真是不甚在意。
“说的是,我成亲那年,衣裳都是借的,我家里头那位,也没嫌弃我,照样给我生孩子操持生计。
我干活回家摘一把野花,她都能高兴搞半天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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