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桩赐婚从一开始就是个笑话,只是皇帝不愿意驳了自己和郝丞相多年君臣之义,才将这桩婚事定下来。
只是他们都明白,这桩婚事从开始就是一个错误,苏叙白并不是那种会轻易认命的人,所以他在用他自己的方式,与皇权抗衡。
谢澄胤跟苏叙白沿着大坝走了一圈,回来的时候,脸色变得非常凝重,成春察觉到他们的气氛有些奇怪,便乖乖去到一旁收拾东西,不打扰他们说话。
戌时在知道谢澄胤来了以后,第一时间带上负责修建的师傅来见他,那些图纸将他们的打算重新说了一遍。
“原本,将军是想加快大坝重建的进度,所以是打算在原本的地基上加上去的,但是爷应该也瞧见了,那大坝的地基碎的稀烂,根本没办法加筑,所以我们能做的就只有将原本的地基砸碎,全部重建!”戌时看着谢澄胤,轻声说道。
在看了一圈大坝以后,谢澄胤就已经知道会是这个结果,所以没有太诧异,只是心里有点不悦:“先回去吧,大坝的事情,你在这里照看着,我放心的!”
修建大坝的事情迫在眉睫,好在消失的赈灾银已经找回来了,也就是说他们有足够的银两去做这件事,接下来就是瘟疫的问题了。
徽州因为发现的早,所以早早的就把疑似传染了瘟疫的人安排到了一起,避免他们跟外界的解除,不管是人还是牲畜的尸体一律做火化处理,饮用的水也被再三要求要煮开了再喝,渐渐的,外头的病人是越来越少,大多都被聚集在灾民营了。
“有什么办法治愈吗?”谢澄胤骑在马上,回头看向苏叙白。
苏叙白摇了摇头:“至今为止还没有出现过治愈的,不过因为瘟疫病死的人少了很多,一开始这个病很凶,几乎每天都会有人病死,现在比起之前确实好了很多,基本上都能活下来,只是一直低烧!”
谢澄胤眉头紧锁:“胡生他们人呢?”
“已经关押起来了!”苏叙白看着谢澄胤,轻声说道,
“有说什么吗?”
“胡生本来就是郝丞相派来这里给他儿子顶罪的,自然是脑子不清醒的,说的话不大可用,但是李大人,有些奇怪!”苏叙白轻声说道。
“他?有什么奇怪的?”谢澄胤微微挑眉。
“早年间,他的功绩颇丰,只要不出事,就能步步高升,但是这一次,他竟然将所有的赈灾银都藏了起来,贪官又不是傻子,这么明目张胆,实在是太奇怪了!”苏叙白摇了摇头,“我总觉得,他不是那样的人!”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