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啊,太后娘娘的彩头那肯定不能落到别人手里!”孟少卿说着,一把揽过孟对晚,“你在姑姑那里待了这么久,也没能试探试探你的功夫,等会儿跟我一起上场,让我看看你在那里待了一年,也没有什么长进。”
“可以啊,但是要是输了,你不能怪我!”孟对晚眼睛很亮,“毕竟我在岭南的时候从来没有赢过!”
孟少卿顿了一下,然后伸手敲了一下孟对晚的头:“你还好意思说你自己从来没有赢过?”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姑母说了,你也从来没有赢过她呀,那你在京城里面不也是没有输过吗?”孟对晚“哼”了一声,“马球赛五人一组,就咱们三个吗?那怕是人手不够吧!”
“那自然不会,只有你们三个!”谢澄胤和何之言走过来的其实,场上竟然有了几声惊呼。
孟对晚有些诧异:“这是怎么了?”
“何之言从文,虽然从小跟我们一起练武,但是很多年没有上过场了,而且又因为家境好,读书好,模样又好,在京城里面一直都很受富家千金的喜欢。”纯和凑在孟对晚的耳边说道,“只不过我是看不出来他哪里好了,我觉得他根本就没有你大哥长得好看。”
孟对晚回头看了一眼孟少卿,然后再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何之言,最后说道:“不相上下,难分伯仲!”
“那可是你亲哥哥!”纯和不满。
“公主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这是老实本分不说谎,我这个可是传统美德!”孟对晚挑眉,“两个人都很好看,一个风度翩翩,文采斐然,一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傥,都很好!”
“你这个马屁精。”纯和掐了一下孟对晚腰上的软肉。
孟对晚吐了吐舌头,也不生气,但是,也害怕纯和再对她下毒手,就赶紧躲到孟少卿身后去了。
然后,纯和就被谢澄胤揪着耳朵拖到一旁去训话了。
而这一幕被躲在角落里的苏叙白看在了眼里,他看着肆意欢笑的孟对晚,心里有些酸酸涩涩的。
站在他身边的许子清看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看她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是啊,你看她那个笑容,跟曾经在我身边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那么明媚,那么张扬,她本来就应该做太阳底下的花朵,明媚而娇嫩!”苏叙白苦笑,“是我对不起她!”
许子清听他说这些话,只觉得脑子一阵一阵的疼,这段时间苏叙白每天都是唉声叹气的,动不动的就拉着他出去吃酒,每每都是喝的半醉,然后抱着他痛哭流涕。
许子清每次瞧着他那副颓废的样子,难免会有几分不忍心,可是眼下的事情也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他已经成婚,而孟对晚,也重新过起了,原本就应该属于她的人生。
“照理说应该是你去打那场马球,怎么成了何之言?”苏叙白看向许子清,轻声问道。
“其实我觉得孟对晚现在过得挺好的,虽然之前吃了很多的苦,但是现在起码也是苦尽甘来了,她的身边有很多人陪着她,反倒是你的身边空无一人,我担心忽然有一天你就因为吃多了酒横尸街头了,那我大约就会觉得于心不忍,所以就从根本上杜绝这种事情的发生。”许子清拍了拍苏叙白的肩膀,“我是不是特别的讲义气?”
“孟少卿是不是骂你是非不分?”
许子清语塞,良久以后才说道:“我也只是就事论事,虽然你罪无可恕,可是差点害死孟对晚的,也不是你啊,是你家的那个毒妇,你的这桩婚事也是陛下逼迫的,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在你身上也并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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