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艰苦,你若是要去那里,母亲自然也不拦着你,你姓孟,总不可能将你拘在京城,只是我是做母亲的,难免不舍,你若是去了,时常写信,多记挂我们!”孟大娘子微微红了眼,“我这人总是如此……”
“她又不是马上就走!”孟老夫人满脸的无奈,“不过既然已经决定了,就尽快安排吧,免得横生枝节,毕竟苏家的这个浑小子,满脑子都是馊主意!”
永昌侯一想起苏叙白,便有些糟心,皱着眉头半天说不出话来。
一直在一旁站着的孟对晚沉默了半晌,还是开口说道:“父亲母亲不要太在意,看在他为了不让我远嫁边陲,豁出性命去和别人比试的份上,就将这些小事抵消了吧!”
永昌侯看着面前的孟对晚,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孟老夫人说道:“功不抵过,我们都是讲理的人,功是功,过是过,一码归一码,功我们会记着,会想办法报答,但是过我们也会记得!”
孟对晚看着孟老夫人半晌,然后说道:“祖母,我只是不希望你们因为我……”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们都是一家人,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也等同于是发生在我们身上,不是因为你,是因为你姓孟,明白吗?”孟大娘子拉着孟对晚的手,微微叹息。
孟对晚低着头,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
孟大娘子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叹息:“她到底还是在意的啊!”
“不过一个黄口小儿,有什么可在意的!”永昌侯冷哼一声,满脸的鄙夷。
“一个少年郎,为了你连命都豁出去,是个人心里都会有些不一样的吧,更何况他们本就相熟,若不是因为郝娇娇在其中横插一脚,他们未必会走到现在这样!”孟大娘子终究心软。
孟老夫人看着孟大娘子,然后轻声说道:“就这样吧,若是他们有缘分,捱一段日子,等以后还能重逢,若是没有缘分,趁着这段时间他们互相见不到的时候,也算是彻底的断了他们的念想!”
孟大娘子看了一眼孟老夫人,自然明白她说的道理,只是这个心里,终归是有些不安的:“就且行且看吧!”
“只能如此!”永昌侯叹息。
一直在一旁的孟少卿,却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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