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在李三生面前,李破军的气场稍弱,微微低头叫道。
柳伊然笑着点头道“破军的事情,听三生说了,辛苦了”
“我只是主子的棋子,做自己的事情”李破军平静回道。
等到冰水来了,服务员离开后,李三生这才开口问道“今晚,索图那秃驴在内蒙古饭店宴请哪位,如此隆重”
“纳兰家和北京城的客人”李破军如实回答道,虽然这几年李三生一直没有联系他,他也没李三生的消息,可李三生手握他的把柄,他不敢造次,退一步说,他选择站队之时,就没想再转换阵营,三姓家奴的后果往往很惨痛。
酒廊里的人不多,三三两两的男女窃窃私语,充满暧昧的气氛,唯独李三生这一桌是两男一女,纳兰家和北京城的客人来见索图老秃驴,有意思,有意思。
“纳兰家来的是谁?”李三生好奇道,黑夜全军覆没的纳兰家现在俨然走投无路了,必须栓死索图,一旦索图转换阵营,那纳兰家被坑的估计连骨头都没了。
“纳兰家家主的亲兄弟,纳兰黄山”李破军对于这位经常打交道的男人不陌生,只有小聪明,没有大智慧,好色贪财,小人之辈。
“纳兰黄山?”李三生自言自语道。
“北京城那位你可知道?”李三生继续问道。
李破军想了想回道“第一次见面,索图很忌讳他,尚不得知,据说是北京城一大家族的男人,等我找机会拿到照片,或许主子能猜到是谁”
李三生敲打着桌子,思索着到底是谁从不远千里来到*,不出意外应该是陈裴东一系的,只是谁的份量能镇得住见惯大世面的索图,背后推手的棋子已经开始挪动了,自己也应该接招了。
“说说你吧?”李三生饶有兴趣的问道,这是他现在最想知道的一件事。
李破军沉默数秒,紧接着用很平静的声音说道“蒙东北,我说了算”
一句,蒙东北,我说了算。让李三生刚刚抬起的酒杯停在了原地,这颗棋子的收益率果然惊人,也难怪当初李破军有底气和自己谈判,是自信,是实力。
当晚李破军和李三生聊了不到半个小时,避人耳目,迅便离开了喜来登酒店。李三生回到套房一直在思考接下来的布局,直到凌晨两点才睡觉,柳伊然也一直等到凌晨两点。
接下来的两天,云光和张明远都没有出现,似乎公司的事情比较忙,云朵喊上自己闺蜜带着李三生和柳伊然浪荡在*周边,能去的地方几乎都去了,热情的云朵买了许多东西送柳伊然,柳伊然并不客气,照单全收,云朵有意拉近关系,她和李三生也有意跟云家的关系进一步熟络,双方不客气不见外才能麻痹彼此。
小司徒罕见再次消失不见,蒙古族和藏族之间习性相近,蒙人大多数信藏传佛教,李三生估摸着小司徒绝对是去了又噶举派的藏庙,这是他的猜测。
连续两天平静的生活给予了李三生尽可能多的时间去了解内蒙的势力格局,而来自影子的情报系统也终于源源不断的将内蒙的情报消息向她汇总,第二天下午的时候,负责影子大内蒙地区的青平便向李三生报道,带来了一些他想知道的消息,比如那位扎根内蒙的种子。李三生一直没有联系他,也是想看看他的惊艳。
第三天上午,消失了两天的张明远终于出现,两辆路虎停在喜来登酒店的门口,等着李三生和柳伊然,云光有事没有来,此行锡林郭勒大草原由张明远带队,两个开车的司机显然都是部队转业的身份。
不过李三生执拗自己开车,美名其曰是想和柳伊然单独相处,这个靠不住的理由,张明远等人只能相信,张明远对于突然出现的小司徒有点意外,不过早有防范的柳伊然和云朵已经统一了说辞,张明远笑着点头。
李三生开的这辆路虎上只有柳伊然和小司徒,张明远的路虎上有两个保镖外加云朵,七人两辆路虎,浩浩荡荡的杀向锡林郭勒大草原,与此同时,二龙带着血杀也正在向着内蒙赶来。
新的行动即将开始,东北两省在李炎黄的铁腕手腕下,不到一月的时间就已经被强势肃清,出乎意料的是,李炎黄并没有趁纳兰家内外忧患之时而逼近,他在等着内蒙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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