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虽然明知是阴谋,现在他们处在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戈壁滩,鞭长莫及,能怎么办。
“有沒有办法让她们中途下车。”想通了这些,楚鹰急声问道。
张大帅摇了摇头,苦笑道:“到西北的火车,基本上都是直达的,我原本以为已经摆脱了天团的追踪,就专门为她们买的直达票,这也是为了避免让她们在路上少一些颠簸,早一点抵达目的地,谁知,哎。”
“若是发生点意外,让火车不得不停下來呢。”楚鹰沉吟道。
张大帅想了想,说道:“这并非不是一个法子,可是火车停在荒郊野岭,你让她们半道下车吗,你要清楚,越往西北,天气就越严寒,她的身子根本承受不住,说句你不爱听的,以她现在的身子状况,最好的情况能够挺过去,最不好的情况是母子全都丧命,这个险你敢冒。”
索瓦洛夫道:“即便你敢冒险,情况也是最好的那一种,然而凌天见不到自己的女儿,咱们的小妹子还依旧在他的手中,又转到原路上來,与咱们眼前所面临的情况一般无二。”
楚鹰不由沉默下來,张大帅和索瓦洛夫分析的沒错,逼停火车,不但凌思怡母子有危险,他也沒办法救出楚欣。
一种前所未有的愧疚感与挫败感冲击着楚鹰的内心,他暗恨自己为什么每次都在事后才能想到凌天的计划,为什么事前却毫无征兆,如果这种局面不解决,他将永远被动,凌天想怎么玩他,就怎么玩他。
绕來绕去,又回到了原点,现在楚欣已经被凌天带到了乌市,先他们十多个小时抵达目的地,他们再快,也追不上了。
在凌天面前,楚鹰从來都沒有占据过丝毫的优势,而且他也从來沒有输的这么彻底过,凌天就仿佛是他楚鹰天生的克星,自从遇到这个黑道帝皇,他就一直被打压着。
“凌天并不知道天残地缺他们的撤退路线,否则也就不会去乌市等待,而是直接半道上拦截了,咱们能在这个上面做文章吗。”穆雷忽然道。
“除非能比天残地缺他们更快的抵达乌市,从凌天手中抢回咱们的小妹子,否则一切免谈。”张大帅冷静的道。
楚鹰一直沒有参与到讨论之中,这时候忽然道:“现在的关键,是文明必须要在火车抵达库勒车之前,将欣欣从凌天的手中救回來。”
张大帅苦笑道:“现在火车比咱们早了几个小时,凌天更是已经到了乌市,从乌市到北疆根本用不了多久,我们在时间上根本赶不及。”
索瓦洛夫点头道:“大帅说的沒错,除此之外,红影那些人必然在暗中监视着咱们,只要咱们稍有异动,他们就可以在第一时间知道。”
“但我们总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不拼一次,我不甘心。”楚鹰冷冷道。
众人虽明知这么做无济于事,但他们明白楚鹰的心情,自然沒有人拒绝,穆雷代表大家表态道:“既然你决定了,我们现在就走,争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库勒车。”
张大帅道:“凌天能时时刻刻把握到咱们的行踪,这种三种可能性可以做出解释,其一、是他不知不觉间在你身上装了追踪器,否则根本不可能知道咱们的路线,继而让红影这些人追上來;其二、集团内部有他安插的内奸,可以清楚的知道天残地缺他们在哪里下车,而这内奸必然隐藏在去库勒车接应他们的人当中;其三,便是凌天时时刻刻都在监视着咱们的一举一动,而这个可能性最小,基本可以排除。”
“不管怎么说,只要在思思她们下车之前,截住凌天,其他的讨论也沒用。”楚鹰说道。
“那就什么都别说了,现在出发。”穆雷说着,拉着穆罕默德就下了车。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