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钟厚很困,但是一想到那个女人,顿时就遍体生寒,她绝对是那种说到就做到的女人,说把自己咔嚓了那估计立刻就会下手。[((八〈一小<说{网 而更悲剧的是面对着这么一个隐患,钟厚居然没有还手之力。是的,虽然两人没有交过手,但是钟厚知道自己绝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这种状况简直太让人羞惭了,钟厚冲了澡,翻来覆去就是难以入睡,要是自己睡梦中被咔嚓了那是多么悲催的一件事啊!
最终还是赶路的疲惫战胜了内心的担忧,钟厚还是沉沉睡去。月如半弦,空中高挂,斗转星移,不知不觉已是入夜时分。一阵凉风吹过,一个白衣服的女人身轻如燕从窗户边飘了进去,她慢慢的走到钟厚的床边,默默的看着这个男人。不得不说,睡梦中的钟厚还是很耐看的,与他的名字真正的相符起来,纯洁无暇,看上去跟个婴儿一样。白衣女人看到这张沉睡的脸,顿时出一声叹息。
钟厚立刻就惊醒了过来,他一眼就看到床边的这个女人,顿时面上一白,然后手立刻就像下体摸去。一摸之下,那种充实让钟厚大喜,还好,小钟厚还没遭遇毒手,真是万幸。
看到钟厚的动作,白衣女子阿娜尔顿时吃吃一笑:“没想到你还有**的爱好,要不要我帮帮你呀?”
阿娜尔说话的声音充满了魅惑之意,钟厚差点忍不住就答应了一声。这个女人,真是一个绝代尤物啊!钟厚赶紧把升腾起来的**压下,讪讪一笑:“你怎么总是喜欢大半夜的来男人的房间啊,这样很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我男人的房间,还不是想进就进,难不成还要跟你打招呼不成?”阿娜尔说的理直气壮,似乎半夜进入钟厚房间这件事情再正常不过了。
钟厚顿时无语。换作是其他柔弱的女人,这样说了,钟厚说不定就会凑上前去,既然我是你的男人,那是不是应该做一些男人应该做的事,譬如亲亲嘴啊之类的。可是面对阿娜尔,钟厚完全没辙,这女人,身上可是藏着一条蛇的,钟厚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怕蛇。
“你这几天去哪了啊?我找你都找不到啊。”阿娜尔笑眯眯的说道。
钟厚两眼一翻,我靠,你不都从孙爷爷那里知道了吗,还问我!不过为了子孙后代着想,钟厚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她:“就是跟一个朋友出去了一趟,就是帮个忙,没什么事。”
“是吗?”阿娜尔浅笑盈盈,“是男朋友还是女朋友啊。”
“女朋友。”钟厚郁闷的回答,“额,不对,是女性朋友,找我帮个忙。”
“就这么简单?”阿娜尔朝钟厚逼近了几步,她身上的淡淡香味顿时前赴后继的朝钟厚鼻孔里钻,那种如麝如兰的幽香,真是沁人心脾啊。更让人感到愉悦的是钟厚只要一低头,就可以从阿娜尔的领口处探进去,将那大好风光饱览大半。
我们的纯情小处男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他一边随意回答着这个女人的问话,一边偷偷的让眼睛寻幽探胜,那种感觉实在十分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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