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愚昧的人啊,看见了没,念经的,跑货车的,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一个满脸是汗的中年人指着公路这方,“所以他们什么都不用操心,什么都不用担忧,而我们还得担忧如何向上面报告!”
“不要这么说,这些出家人有自己的信仰,有自己的智慧所在。”另一个中年人有些急促的喘着气,他有些胖,到这么高的海拔难免吃不消,而他说话时吐出的气竟化作白烟。
两人相隔不到一米。
但一个处于盛夏,脱掉了外套,另一个却站在零下的寒冬里面,双脚陷于积雪当中。
其他几人也睁着眼睛,似乎在出神。
他们身边还摆着许多仪器,各种各样的,但在这里像是一堆废铁!
姚华年看向其他人:“大家说,怎么向上面报告?上面对这件事可关注得很。给他们说我们什么都查不出来,闹鬼了吗?面积相当于一个锦官市的地区,全都闹鬼了吗?”
没人吱声!
从事科研这么多年,大家都是行内有名的大家,何时遇到过这种情况?无数后来者用着他们编写的教材,学习着他们的论文,他们敢乱开腔?
公路上时刻有部队在清理,其实还看不出来,他们站在这里才更能体会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说这是一层界限,寒流便是触碰这层界限便被挡了回去,导致靠近界限的另一边积雪格外的大,甚至雪压成冰。而界限另一端却一点寒意都感觉不到,除了阳光无法被清晰的分隔外,其余什么都泾渭分明——温度、风,乌云都只存在于界限之外的一端。
人类的感官其实很迟钝,于是他们更信奉手中的仪器和知识带来的理性!
正是如此,他们才更加恐惧!
那条界限有多宽?窄得无法想象!
往前一毫米,寒风刺骨,呼啸猛烈,像刀子一样割肉!退回原地,只有微风微凉!
风哪去了?
就那么一毫米,风就不见了!
现在不是什么挡住了来自青藏高原的超强寒流,而是什么挡住了风和低温!
无法探测,更无法想象!
如果只是阻挡寒流,这很简单,一座山脉往往就能挡住。但这里并无高大的山脉,也远远不是阻挡一场往东南移动的寒流这么简单。
有一层壁垒以目前科学无法理解甚至感到矛盾的方式在这里做功!
它为什么能挡住空气的热传递且刚好只挡住空气的热传递呢?无法想象!
物体在这层界限间穿梭自如,不受阻挡,雪花飘过来也不会瞬间融化,似乎它唯一阻挡的就是界限两端分子间的动能交换,不对,还有低温气流的运动。而且检测不出它的任何特性和存在表现,俨然是一种目前科技无法捕捉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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