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城不但是华夏国的政治中心,也是文化中心和旅游之都。
吃、住、玩,对于熟悉燕京城的人来讲,这根本不是个问题。只有那些陌生的外来人才会每天为自己的吃住忧心。
燕京城市郊的王子酒店,7o3房间里,一对男女正上演着人世间最古老的春宫大戏!
“啊”一声舒爽的长吟伴随着虎啸龙吟般的吼声,房间里的空气好像都停滞了。
空气中散着的味道,一张双人的豪华的大床上,一对赤身的男女相互搂抱着不想分开。
女孩那白嫩中透着粉红的肌肤上挂着细汗,一头乌黑的秀有些潮湿的披散在怀中那光秃秃的男子的头上。
如此绝色的美女居然和一个和尚上床?
如果这么想,你对了一半,错了一半!
光头的不一定都是和尚,就跟骑白马的不一定都是王子一样。
但仔细想想,刚出狱的劳改人员,在人的本能上又和和尚有什么差别呢?也许只能更甚。因为和尚可以泯灭,而劳改的众人却为了想时刻的离开牢笼。
“海桥哥,你这都第六次了,不怕精尽人亡吗?”杜如烟感觉很疲劳,很想睡觉,但想想这渴望了一年的幸福又深恐自己眼睛一闭,眼前的情郎会像空气一样的消失。
“烟,我爱你!”卜海桥从进入九十七号那一刻起,就一直想跟眼前这个女子讲这样一句话。最初入狱的自卑、彷徨、无助,时刻折磨着卜海桥,每一次对杜如烟火,卜海桥的心里都在流血。再一次抚摸着熟悉的透着香气的身体,卜海桥明白了,眼前人要珍惜,这一亘古不变的真理。
“傻瓜!这种话还用说吗?”杜如烟感觉快被卜海桥压得窒息了,轻轻的动了动手臂,卜海桥就心领神会的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要吃避孕药吗?”卜海桥很是歉意的看着从见到自己就和自己腻歪在床上的杜如烟,摸了摸光光的脑袋尴尬的问道。
“不吃!如果怀孕了,我就辍学做你的妻子!”杜如烟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看着卜海桥美目一闪一闪的调皮的问道,“你会照顾我一辈子对吗?”
“嗯!”卜海桥的眼中有些许的亮光闪动,一个经历了这样的挫折依然不离不弃的女子,自己还有什么好选择的呢?
“我离开杜家!我们去很远的一个地方,开辟自己的王国怎么样?”看着卜海桥,杜如烟突然生出一种恐惧,不想再次失去的那种恐惧。失而复得的爱人让杜如烟有着些许的疯狂,想不顾一切的那一种。
“不行!暂时不行!”卜海桥看着杜如烟,眼中闪过一丝冰冷,毅然的拒绝道。
“你还是放不下这仇恨是吗?”杜如烟紧紧的抱住卜海桥,眼中透着深深的担忧,“看我的面子,放下这段仇恨好不好?如果爸爸和哥哥还不放过你,我和你一起对付他们!他们以前不对,你受了委屈;但你如果现在去报仇,你们斗的你死我活的,你让烟儿怎么办呢?”
卜海桥的眼中透着愤怒,看了眼杜如烟,深锁着眉头想了很久很久,才慢慢的舒展。出了一口长气,拍了拍杜如烟的香肩说道,“这只是一部分原因,就像你说的那样,我放弃!但如果杜如龙再故伎重演,我就让他明白什么叫身败名裂!”
“我相信!我相信你做得到!”仅仅几分钟,杜如烟就像过了一年,听到卜海桥的保证,杜如烟感动的眼泪打湿了眼角。如果不是爱自己,有谁能轻易的放弃这样的仇恨呢?为了自己,卜海桥放弃报仇,那么为了报答,自己只能用一辈子的爱来补偿。“那另外的原因是什么,海桥哥?”
“大丈夫知恩图报!我用十年的青春回报甄诚!我不想欠别人什么!”卜海桥掷地有声的朗然说道。
“是不是时间长了点儿?”杜如烟就猜到自己的傻情郎会这么做,但想想自己心目中的皇帝要卑躬屈膝的去听甄诚的指使,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着些许的不舒服!
“长?哈哈!我在九十七号的每一天算一年都不过分!这次虽然你起到了穿针引线的作用,但真正把我捞出来的是甄诚!如果不是为了你,我会追随甄诚一辈子!你体会不到那种暗无天日的绝望有多痛苦,如果我再晚出来一年多,可能我的人生已经结束了!要知道,我今年才二十三岁啊,你知道吗?你知道吗?”虽然答应不找杜如龙算账,但对于杜家,卜海桥有着满腹的怨气。声音近乎嘶吼,脸上那英武的俊脸狰狞的可怕。
有很多人以为,强盗端着长枪可怕;也有人认为,孔武有力的特种英雄才是王者;但很多人都忽略了高级知识分子的愤怒,这类人一旦愤怒就能用阴柔的手段毁灭掉一个国家!
看似软弱的卜海桥变了,变得性情暴躁,变得凶狠可怕。杜如烟看着卜海桥,有一种深深的陌生感,似曾相识,又似从来都不认识。那个在镁光灯下,在领奖台上带着温文尔雅的笑容的英伟男子哪里去了呢?
“对不起!我不是对你火!但我却一定要这样做!”卜海桥不知道甄诚是谁,仅仅知道甄诚是寒芒的处长。一个处长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能量,卜海桥懒得关心,因为那就是自己未来的上司,哪怕他赶自己离开,那么自己也要报了这救命之恩然后再走!
男人活在世上,可以穷困潦倒,可以怀才不遇,可以孤独终老,但却一定要顶天立地。
“那就按你的说法做吧,我支持你!”杜如烟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内心里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味道,闭上眼,缓缓的说道,“睡吧,我累了!”
“咯吱咯吱咯吱噗通!”
“啊吼吼啊快啊啪啪!”
夜已经深了,卜海桥和杜如烟闭着眼想着各自的心事和未来。想要深深睡去的时候,7o2号房间传来了男女那亘古不变又引诱人犯罪的靡之音。
有些事情,自己做的时候很舒服,但看别人做,听别人叫的时候却很痛苦。
如果用这句话去问那些色情男女,相信很多人都会给出一种答案。
“啊”一声尖细的大叫声之后,卜海桥的房间终于安静。
“妈的,这么晚了,还叫妓女,真是个瘾君子!”卜海桥骂了一句,翻转身,疲惫的睡去。
“你叫那么大声干什么?”甄诚缴械投降般的瘫软在孙绍波的身上,气愤的笑骂道,“你也不怕把隔壁的人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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