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的脸色突然变了,因为在包厢的隔壁传来了清脆的茶杯盖敲击茶杯的声音,一声一顿,清越而又响亮,像是深山的木鱼,震撼人心,令人警醒。
原本想火的欧阳萱儿,看到陈一那一脸郑重模样的时候,不由一喜,心里暗道,“难道是甄诚来万里飘香狗肉馆了吗?
“真没想到,这燕京城里居然也有高人!更加没想到的是,我们居然遇见了同道中人!”陈一正襟危坐,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嘴唇一开一合,声音不高,但却点对点的传出很远。
“我也是同感!”五祖的嘴唇同样动了动,眼前的空气打了一个漂亮的气旋,循着陈一的声波,出自己的冷哼。
吴耀祖和羽千颜双手握拳,静静的坐着。一种像冰窟一样的寒意在包厢里弥漫,吴耀祖即使再笨,也知道今天遇见麻烦了。
五祖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不该一时兴起,习惯性的敲击茶杯,暴露了自己的实力。
茶杯盖敲击茶杯,这是五祖年轻时候就养成的习惯。自己夫人还在世的时候,最喜欢听的就是这清脆的声音。多年来,五祖每次吃完饭,都会这样敲击。即使在开卡博峰,只要是喝完茶,五祖都喜欢这样做。
看上去很简单的敲击,在不同的人手里,有着不一样的技巧和含义。五祖的敲击声中,包含着对妻子的思念,流露出的是一种崇尚老庄,渴望长生的心声。
这样的心声,是修真之人的共识。听在陈一的耳中,又怎么会听不懂呢?
陈一陪着钟鑫去了野人山,呆了足足一天,也没找寻到云松道人。能探知到魔王是否复生的玉佩在云松道人的身上,陈一和钟鑫等了一天,没有办法确定什么,云松道人也没有任何回到野人山的迹象,没有办法,两人才准备回喜马拉雅山学院复命,准备让院里派人出来,找寻云松道人的下落,拿回玉佩。
云松道人是死是活,钟鑫和陈一一点都不关心,但云松道人手里的玉佩却很重要。按照陈一的想法,最好从昆明直接飞回吉林,然后直接回学院。但钟鑫极力反对,一定要到燕京转一转,陈一劝服不了钟鑫,只能作罢。
一路上,钟鑫与陈一曾经猜测过云松道人可能的去处,其中的一种可能,就是云松道人现了其他的修真门派,带着玉佩逃离了。
无独有偶,在这样一个普通的小馆子里,遇见了同道中人,陈一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呢。
一来一往,大致上确定了对方的身份,五祖和陈一居然神色平静的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了。
两块砖厚度的墙壁,对于陈一和五祖而言,就像纸糊的一样脆弱。只要两人愿意,吹上一口气,都能把墙壁捅个大窟窿,但两人都没有这样做。
“喜马拉雅学院陈一,金丹期中期修真之人!”陈一朗声报字号!
对方率先报了名号,这让五祖很为难。开卡博峰这么多年,一直与世无争的修炼,积蓄力量,最怕的就是招惹到外来的势力。自己此时如果也报了家门,会不会引起对方的兴趣和怀疑呢?
“口天吴,祖宗的祖,散修之人,吴祖,金丹中期修真之人,有礼了!”五祖隐藏了开卡博峰的来历,报了名号,报了修为。
居然不说来历?陈一听完五祖的言语,皱了皱眉,沉默了。按照道理,自己报了家门,对方没理由隐藏。世俗之人可能不知道喜马拉雅学院,难道在华夏国,还有修真界的同道,不知道喜马拉雅学院的存在吗?
钟鑫眼神冷峻,淡定的喝着茶水。从喜马拉雅学院出来,钟鑫最渴望的就是结交一下其他的修真门派或修真之人,不管是坐而论道,还是动手切磋一番,回去之后,都是难得的吹嘘资本。大好的机会摆在面前,钟鑫异常的兴奋。
“可否见面聊上一聊?”看到钟鑫跃跃欲试,陈一再次开口,大声邀请道,“我这里有上好的饭菜,可否请道友过来一叙?”
“客气了!吴祖何德何能,哪里敢妄谈生死大道!误打误撞,修得了这点儿微末本事,可笑之极!”五祖神色一紧,冷声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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