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树梢洒进来,星星点点地坠落在苏沫染的裙摆之上,流光溢彩。
“唉——”
正在给苏沫染梳头的如意不解道:“王妃,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两日总是不自觉唉声叹气的。”
镜子里的女人,发如云鬓,眉目如画,本是世间一等颜色,可惜,眉眼之间染上了几丝愁绪。
苏沫染张了张嘴,无奈道:“没什么,就是觉得顾知行有点……”
说到这里,突然有些语塞,末了,才有些咬牙切齿道:“有些,不对劲……”
她其实心里真的有苦难言。
自从那日从相府回来,顾知行主动吻了她之后,两人的关系其实是有进展的,他们相处的时候也更自然了。
都说情到深处自然浓,偶尔因为她的挑逗,顾知行还会克制不住地问她,最后两个人在床上滚成一团。
可是他每次到了关键时刻都急急刹车。
要说他对自己没有那方面的欲望,两人亲吻的时候又能感觉到他的迫切和胸膛喷薄而出的热量。
难道……是他不行了?
想到这里,脑子里却不由得浮现起前世的画面——
彼时她和顾知行行房事的时候总是不情不愿,那一次她不愿意,刻意说一些过分的话来刺激他,结果顾知行红着眼睛,压得她最后不得不哭着求饶,她在房间里待了三天三夜,差点没被折腾死,最后重见天日的时候,都觉得恍惚如梦。
那次之后,顾知行大概是食髓知味,总是想方设法地行房事——
苏沫染摇摇头,试图将那些记忆从脑子里清除出去。
如意惊呼,“王妃,你怎么突然脸红了。”
等反应过来,发现如意笑得有些荡漾。
“你这丫头,笑什么笑!”苏沫染嗔怪道。
“王妃,”她凑近了一些,压低了声音,“你这两天看起来不是很有精神,莫不是晚上被王爷折腾惨了。”
苏沫染更恼了,伸手掐了她一下,“死丫头,瞎说什么呢,害不害臊!”
如意一边笑一边躲,“王妃恼羞成怒了,我就知道肯定是这样,我娘都说了,女人要想把男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就得靠床上功夫。”
“你一个未出嫁的丫头,从哪学来的这些荤话!”
“嘿嘿,”如意将她的头发挽好,“好好好,那王妃是靠什么收服咋们王爷的呢?”
说起这个,苏沫染就不舒服,她难道就这么没有魅力?
她越想越气,“哼,臭男人,他要是能被我收拾服帖就好了,我也不至于这么愁了!”
“那王妃有什么好主意吗?比如类似那天晚上的烟花那种?”
苏沫染想了一下,觉得不可行,如果总是要靠她这么折腾才能赢得顾知行的“芳心”,那她每天也太累了!
索性,就来个简单粗暴的,“我不管,我一定要睡服顾知行,我就不信了,还治不了他了!”
她十分豪迈的一句话让如意一下子破了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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