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反唇相讥完,二宝又怒道:“我是你二哥,我不是胆小鬼。”
“你就是胆小鬼!”
“是二哥!”
“是胆小鬼!”
“二哥!”
“胆小鬼!”
······
眼看着他们又要吵起来,李昙年从空间里摘了两串葡萄出来,方才平息了一场战火。
陆执看着这个场景,目光幽幽。
虽然,适才她还跟岳母提过了要和他和离的事儿,可看着她对四小只那么好,他仍旧有些怀疑。
她真的如同她面上表现出的那般决绝?当真是铁了心要离开吗?
或者,她只是觉得他待她不好?
若是让她知道了自己白间替她筹谋的事儿······罢了,待明日过了,看她是什么反应吧。
然而,他如何也没有想到,隔日,李昙年竟根本也起不了身。
这变故来得太过忽然,李昙年自己也没有想到。
当下腹的灼痛感伴随着一股子倾泻而出的热流从身下涌出后,她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再伸手往床褥处摸了摸,就摸到了一股子黏腻的鲜血,这是?来了月事儿!
记忆中,原主这身子并不是第一次来月事儿,可自从她嫁给陆执以后,为了将银钱省给林子言,她竟舍不得吃用,一度将自己饿成了皮包骨,连着月事儿也变成季事儿,再后来,便是一直没来!
想来是她这阵子吃的好,月事竟也跟着恢复了!
只是,这感觉实在是算不得好,前世,她没遭过痛经的罪,此番,又痛又无力的感觉传来后,她整个人都有些猝不及防。
她试着坐起身来,只是,才抬了一下胳膊,身下暖流越发汹涌,连带着她脑子也眩晕了起来。
“娘!”三丫察觉到了她的异常,急急奔了过来,李昙年想起原主的箱笼里还有月事带,她本想让三丫帮自己取出来,谁知三丫丢下一句,“我去找爹爹来。”就跑出去了。
李昙年:“······”
“娘,你没事儿吧,你的脸看起来好白,是不是哪里疼?”大宝他们凑了过来,小脸上全是担忧之色。
李昙年摇了摇头:“把三丫叫回来,别让你们爹爹知道了这事儿。”
大宝他们愣了愣,外头,陆执已经被三丫带着,匆忙进屋了。
“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他堪堪问完,目光在对上她那张惨白至极的一张脸上后,顿住了。
李昙年摇头:“你带着大宝他们出去,把三丫留下来就好。”
陆执见她这种时候,还跟他说这些,眉头狠狠一蹙,躬身就要去抱她。
“我带你去看看大夫。”
“别,陆执,我没病!”李昙年急急说完,陆执已经躬身过去,作势要抱她。
他本想将手放到她的膝窝处,只是,手却不小心触到了一股子粘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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