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金疙瘩和银疙瘩专程上门来羞辱我们,结果,没讨到好处,又一副。”
二宝还没将‘做贼心虚’四个字说出来,大宝就打断了他的话:“我是看到他们鬼鬼祟祟地站在边上的,当时也没多想,原来,他们竟想害死我们!”
另外三个小豆丁狐疑地看了大宝一眼,他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吗?怎么他们没看见?
正想着,大宝朝他们眨了眨眼睛,二宝他们忙依次附和了起来。
“对啊,我也看到了!”
“哼,金疙瘩,银疙瘩,你们想害我们就算了,居然还想将素素婶子,老根爷爷,还有我们阿婆一并害了,你实在是太过分了!”
“过分,要抓去关起来!”
小杨氏看着四小只说得有板有眼的,又想起他们刚在镇上吃饭的时候,金疙瘩和银疙瘩确确实实不见了一阵子,她顿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陆执快步上前,阴寒着脸问了一句:“为什么要害人?”
金疙瘩咬紧牙门不说话,银疙瘩下意识就想跑,却被陆执给攥了回去。银疙瘩被吓得哇哇直叫,倒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张口就道:“是四小只先打我们的!要不是四小只先打我们,我们才不会做这些事情!”
金疙瘩闭了闭眼,心中暗骂了一声蠢货。
“我家四小只不可能无缘无故打人!”这一点,李昙年可以确信!
“可不是,人家无缘无故地打你们干什么?就算他们当真打你们,你们也不至于做这种要人命的事儿吧!”赵素素也跟着冷哼了一声。
亏得三郎发现了蹊跷,若是不然,他们今儿个还不知道有没有命回去!
“胡,胡说,不关我儿子的事儿,你们可别冤枉人!”
小杨氏结结巴巴地说着,也顾不上自家男人了,径直拉着两个孩子就走。
李昙年哪儿能让他们走?
敢用这么恶毒的伎俩报复她家孩子,这简直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然后,她才没走几步,就被陆执捏住了腕骨,他用的力道不轻不重:“你累了一日了,先回去,这事儿交给我。”
“你要怎么做?”李昙年问他。
“你交给我,我定会让你满意的。”陆执不答反问,用最快的速度修好了车轮子,又将醉得七荤八素的陆二郎直接扔在了路边上,这就朝老根头道,“根叔,劳烦你先将他们送回去。”
说完这话,他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随后,远处又隐隐传来了金疙瘩和银疙瘩哭闹的声音,再之后,便没了声响。
一行人上了牛车后,林月娘越想越气:“不是,这三郎家都出了些什么人,上梁不正下梁歪的!”
四小只听得这话,立马化身贴心的小棉袄,有人为林月娘揉腿,有人替她揉肩。
林月娘被四个小乖孙哄得心都要融化了,顿时笑得合不拢嘴:“我说金疙瘩和银疙瘩,可没说我家四个小乖孙哩。”
李昙年心下稍定,不禁又有些好奇。
陆执会怎么处置这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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