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在肩头,别的地方都没有伤。”外头,陆执的声音忽然传来。
李昙年颇有些郁闷,她长了眼睛,自是看得清楚,又何须人提醒?
瞟到高进那受伤的皮肉处又青又肿,显然是中了剧毒,李昙年忙从空间里拿出了万能解毒丹给他服下,随后,就开始处理起了坏死的伤处。”
陆执在外头等了一阵,没有等到回应,忍不住凑到门缝处看了一眼,确定她没做扒人衣裤的事儿,方才松了一口气。
“真没想到李娘子竟还有这能耐,真是了不得。”周县令忍不住说了一句。
陆执忍不住勾了勾唇角,他的阿昙确实是样样都好。
最重要的是,她心地善良,不像是他这种内心阴暗自私的。
陆执本以为世人多跟自己一般,可她出现了,照亮了他的前路,既是如此,他又有什么理由不将她留在身边呢。
李昙年这种小型手术并没有耽搁太久的时间,去掉烂肉,包扎好伤口,再出来时,就见房门口站了一二十号人,正一眼不转地朝她这边看来。
“可是累着了?”陆执迎了上来。
李昙年一愣,摇了摇头,又听周县令道:“李娘子,房中之人可还有大碍?”
“没事儿了,你们可以进去看看他。”说话间,里面的人已经醒来了,高进的近卫们忙走了进去,元若兰也拉着自家夫君跟着走了进去。
一时间,院里只剩下了县里大大小小的大夫,众人大眼瞪小眼,都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李昙年,压根没想到,她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姑娘,竟还有这能耐。
他们明明给里面的病人仔细查看了,压根就看不出究竟是中了什么毒,他们都觉得束手无策,这小姑娘怎么偏偏就有法子?
若这小姑娘是一般人,他们兴许还敢上去问上几句师承何为的话,可眼前这位可是校尉大人的夫人啊,校尉大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他们也不敢多话。
此时,廊院花架处,一众夫人、小姐见元夫人久等不来,不由七嘴八舌地议论了起来。
“刚刚那人莫不是没命了,怎得这么久也不见元夫人回来?”
“可不是,吴家小姐都走很久了呢,早知道,我就跟她一块儿走了。”
“话又说回来,吴家小姐好端端的,怎么就走了?原以为,她还会护着那位娘子的。”
人们说及此,仿若才想起了一旁的罗娇娇三人一般,他们齐齐闭上了嘴。
“哼,为什么要走?定是摊上事儿了呗,活该!”罗娇娇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她身后的两个小姑娘也齐齐松了一口气,若是那吴家小姐不走,她势必还会帮那位李娘子找她们讨说法。
然而,他们还是高兴得太早了。
罗娇娇递了一块簪子过来,又朝李昙年的方向使了一个眼色,这就是他们的第二个计划:冤枉李昙年偷东西!
“娇娇,要不还是算了,我看元夫人待她极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好?等我从她身上找到了簪子,定了她这小偷小摸的罪名,我看元夫人还能待她如何的好?”
罗娇娇哼了一声,就将簪子塞给了圆脸姑娘,示意她赶紧寻了机会,将东西放在李昙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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