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昙年咧着嘴,颇有些恶劣道。
唐晚摇头:“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他有个孪生姐姐,眼前之人定然就是他的孪生姐姐!”
“是不是,你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李昙年朝她咧了咧,眉眼带笑。
唐晚迎着李昙年这样的目光,直觉她在给自己挖陷进,若自己当真如她说的那般做,才是傻子。
可吴郎却是她爱慕了多年的人!
她唐晚也曾是一个敢爱敢恨的人,当初选择嫁给冯实,只是因为自己配不上那人,而当那人愿意回头看她了,她如何能辜负他?
不能辜负,便要为了站在他的身边,而付出一切!
可若到头来,她付出的一切,只是一个笑话······
此时,一辆马车驶到了吴府门前,罗奎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快步走到了吴娉婷的面前。
眼看着两人就要上马车时,唐晚忽然冲了出去,不顾一切的拉住了吴娉婷!
“不是你,对不对,压根就不是你,对不对!”
这变故来的太过突然了,吴娉婷被吓了一跳,等罗奎反应过来后,连忙让人将唐晚拉下去。
冯实唯恐他伤了唐晚,快步冲了出去,李昙年和沈砚之也随之走了出去。
吴娉婷在看到唐晚的时候,面色变了变,后来,再看到李昙年后,她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不过,在利用唐晚行事时,她就想到了这种可能性,故而,她也不可能承认一切!
她越是不承认,唐晚越发有些癫狂。
最后,还引来了衙差,如今,周县令刚刚出事儿,新县令还没有上任,府衙中管事儿的,都是些衙差头子。
那些衙差头子都是认识李昙年的,这会子,再一想到陆执,他们哪儿还敢轻易得罪?
个个小心翼翼的恭维讨好着,很快就将吴娉婷和唐晚拉到了牢狱中。
唐晚进了牢狱后,将吴娉婷指使她陷陷害李昙年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吴娉婷依旧死不承认。
吴家可是清河县的首富,谁也不敢开罪了去,于是,这案子便僵持了下来,迟迟没有定性。
冯实守在县衙不肯走,李昙年提醒了他家里还有孩子和袁三娘,适才将他领回去。
其实,李昙年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唐晚做错了事,本该受到惩罚。
只是可惜了她和冯实的孩子,小小年纪,便承受了这般多。
这晚,他们直将冯实送了回去,方才回去。
彼时,陆执已经从沈家出来了,他看着沈砚之如护花使者一般跟在李昙年的身后,嘴角勾起了一抹嘲弄之笑。
那被他安排去盯着李昙年的人,一五一十的将之前发生的事儿说给了他听,陆执挑了挑眉,直到沈砚之走了,李昙年一人回了铺子里,他方才递了一张信笺出去:“把这个给县衙里的人,跟他们支会一声,好好审。不说实话,便可以用用刑罚,家中下人也不例外。”
这对谁用刑罚,自是不言而喻的事情,谁不知道,如今的陆将军曾有个好兄弟叫冯实呢?
这是在替冯实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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