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鹤青越说越心疼,仿佛过去向他跪着求饶的盛意就在眼前:
“这也就是说明了,她一直在被老鼠咬,会经常被人鞭打,她瘦成这样,她吃不上饭!!!”
这话掷地有声,宛若重锤般敲打在他们心房。
萧家男人终于正了神色,连一直调笑的萧月狐都面容凝重起来:
“难道这些年,盛意一直都在这么受苦?”
气氛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萧行砚咬了咬牙,挣扎道:“那也是她活该啊,如果不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对暖暖下杀手,最后还想要毒杀云湛的话,我们不可能这么对她,也不可能杀她呀!!”
萧鹤青不知疲倦地跟了一句:“她是被冤枉的!你刚才还说想找人强暴她呢!”
萧行砚犟嘴:“那我不是没做吗?!”
“你没做就没错吗?!”萧鹤青红了眼,嘶吼着复声问:
“没做就没错吗?!!!你要找人强奸你的妹妹!萧行砚你他娘的还是人吗?!她是个清白之身啊!”
霎时,万籁俱寂。
萧家兄弟们低头缄默不言。
他们不敢相信,自己一直憎恨厌恶的妹妹,遭遇了这样如地狱般的待遇。
他们一直都以为,是她装的,是她矫情,是她被宠坏了。
气氛钝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封云湛漠然地扫视着他这些出生入死的属下兼兄弟,走到主位上坐好:
“盛意是否是清白之身,本王只说一次,以后你们就会知道真相,但现在本王最肯定的是,她受了非人的折磨,绝对会报复在我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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