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砚拧起眉头,不理解为什么盛意要说谎,他继续追问:
“那你下的是暖情散还是暖情酒?”
盛意一更。
好家伙,考到她了。
她哪知道?
她只能很不自然地摸了一下脖子:
“都有。”
这一个动作使得萧家男人眼睛一沉。
盛意从小时候开始,撒谎时都会摸脖子。
但经过这么一提醒,他们忽然想起来,从前盛意在辩解自己没有下手的时候,都是声嘶力竭地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是头一次承认。
还是谎言。
他们都奇怪地看向了苏暖暖。
苏暖暖阖上双目,面如死灰。
萧行砚越想越不对,继续诈盛意:
“半年前的冬天,你在苏暖暖的炭火里面下了毒,蓄意毒死她是不是?”
盛意皱紧眉头。
这苏暖暖怎么陷害自己都没够啊,她是不长脑子吗?
她烦躁道:“你们就别问了行吗?都是我干的!原因很简单,我嫉妒苏暖暖,因为她夺得了你们的宠爱。”
她说这话时无波无澜,像是在没有感情的读课文:
“但是现在我幡然领悟啦,我不一样啦,我痛改前非啦,可以了吗?”
大写的敷衍!
萧家男人们神色各异,望着盛意的眼神反倒复杂起来。
她这样,他们反倒是有点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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