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瞬间。
封晏初宛若一只小鸡仔缩在他的胸膛。
轰鸣声过后,沈竹吟迅速反应过来,将她放开确认她没有受伤,气势汹汹地冲到外面去。
封晏初也赶紧提着裙子跟上。
离老远就见厨房那儿,站着一个落魄的沈长盈,一个顶着爆炸头的沈斯弦。
沈长赢头发散乱,无语看向沈斯弦。
沈斯弦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耳朵也像是不好使了,扯着嗓子喊:“我把厨房整炸了!!”
封晏初:“……”
好家伙,他们不是来报恩的,是来报仇的吧?
沈竹吟沉默,突然抄起刚才的锅铲气势汹汹朝着沈斯弦打去:“不会做饭是吧!厨房都能让你干炸了!!!你到底还能干点什么!”
沈斯弦果断足尖一点窜上树干:“二哥又生气了!!救命啊!!”
封晏初:“……”
说好的脾气很好呢!?
沈长赢拦住愤怒的沈竹吟,淡定地一抹黑脸:“做早饭时间是来不及了,你赶紧带着初初上街上去吃早餐,我来处理这件事情。”
沈竹吟没听,上前两步,指着树上跟猫一样的沈斯弦:“你给我下来!”
沈斯弦神色紧绷地坐在树干上:“我不!你肯定又要打我!我都说了我不会做,早知道让我带着初初出去吃早餐好不好!反正是你的锅!”
沈竹吟:“?你还敢说我?!”
沈长赢死死抱住沈竹吟劝:“行了老二!赶紧带着初初去吃早餐,不然她会饿的!”
沈竹吟稍稍冷静下来,把锅铲交到沈长赢手中,又指了指沈斯弦:“等我回来收拾你。”
沈斯弦一副皮糙肉厚不怕打的样子,得意洋洋朝着封晏初挥手,“不要担心三哥,三哥没有问题的!!”
封晏初:“……”
她没有担心
她就是会担心她的厨房。
把房子给他们住真的没问题吗?
不过,她孤零零地待了10多年,早就已经忘记跟家人住在一起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但眼下,她突然感觉自己要面对的,不是一个充满幸福的小康生活,而是一个鸡飞狗跳但有兄弟陪伴的凌乱生活呢?
沈竹吟从她身边擦过,又很自然地把她夹在腋窝里,轻松得像是夹着一个公文包,带着她走:“吃饭。”
封晏初生无可恋地被他夹在底下,双手在身前荡啊荡:“二哥,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我可以自己走呢?你就不用老夹着我了。”
沈竹吟:“没有可能,你的腿太短了,我怕你走路很慢跟不上我的速度。你不是很能吃吗?先吃20个包子先,肉的行吗?”
她瞬间双眼放光,跟哈巴狗一样点头:“行!”
沈竹吟扯起嘴角,把她放到一匹马上。
她云里雾里:“这马是哪来的?我骑小白龙去就行了。”
沈竹吟想起她那头好吃懒做的驴,皱了皱眉:“我们在皇城中有没告诉父王的势力,昨天晚上连夜联系了我们的那些势力,就把我们一些东西迅速搬过来了,避免再有什么岔子,这匹马是我的爱马。”
说罢,他飒爽地戴上斗笠,将脸遮住,带着她快马加鞭冲向前方:“驾!”
封晏初抓住马鞍,头一次体会到这种风驰电掣的感觉:“这会骑马就是不一样,骑马也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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