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突然就想上茅厕了?
沈弘景感觉哪里不对劲,仔细打量她:“寡人觉得你好像脸色不太好看的样子,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封晏初忙摇了摇头:“没有,民女就是吃了些不太新鲜的鱼……”
沈弘景恍悟颔首,又狐疑地眯起眼睛:“可是你的脸色很难看,连血色都没有了,要不寡人帮你找个大夫,好好给你看一看吧?”
沈长赢的心都揪起来了!
封晏初淡定地捂着自己在流血的腰子:“不用不用,皇上厚爱民女不敢承受,民女现下只需要好好地先去上个茅房,一时半会走不开,待会宣布结果民女可能回不来,所以能不能求求您帮民女请个假?”
沈弘景没有多想,理解点头:“那没有问题的,你去吧。”
她感激不尽,喜道:“谢谢皇上,等改日有机会,民女就告诉您这个魔术是怎么变的。”
沈弘景笑意攀上眉眼,“寡人会帮你周旋好的,你不用担心。”
封晏初脚底抹油地溜了。
沈弘景看到她歪歪扭扭的背影,好像肚子疼得寸步难行,哭笑不得:“你没发现吗?这个孩子还真有意思唉。”
阿德点了点头:“杂技手到擒来,还哄您开心,这孩子是不错。”
沈弘景把玩着玫瑰花,“这个孩子以后说不定可以进宫给寡人娱乐。”
阿德笑着颔首:“皇上说得极是,且听这个丫头刚才所说的话,好像家境有点贫寒,吃鱼也只能吃不新鲜的,若是能被您看中进宫表演,那这个孩子从此以后也就不用再担心饮食问题了!”
封晏初踉踉跄跄地走到台子底下的小巷处。
沈惑手足无措地跟在她身后,迫切追问:“初初,你没事吧!你感觉怎么样?!”
沈长赢和沈竹吟和沈斯弦接连冲到她身后。
封晏初脸色惨白,腰间那一块已经被鲜血濡湿,倘若不是黑衣服的话,早就已经暴露无遗。
沈长赢登时怒上心头,挥沈惑一拳!
沈惑猝不及防,吃痛倒地!
他怒斥:“沈惑!你是看不见这皇上身边有一堆锦衣卫的吗?如果不是妹妹帮你挡着,你知道现在会怎么样吗?!你知道你给我们添了多大的麻烦吗!”
沈惑疼得双眼发花,内疚地看着封晏初:“我就是……疯了……我就是见不得他杀了我们之后过这么幸福的日子,我没有想到初初竟然会拦着!”
封晏初靠着墙,虚弱望向他:“我要是不拦着你就完了,我说过我和恶鬼做了交易,如果沈弘景没有在规定的时间内死掉,就算我任务失败,我们几个都得死,我不拦着你怎么办!”
沈惑登时露出一副天崩地裂的表情,慌张不已地对她殷勤:“对不起妹妹,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你别生我气!我好好照顾你,对不起!”
他像是一只小狗狗紧紧挂着她。
沈长赢扶住她另一边的胳膊:“你现在说对不起也晚了!看你干了什么!你让妹妹受伤了!”
沈竹吟也是没个好气:“一边站着去!”
沈惑被推得踉跄两步,双手捏住衣角,可怜巴巴地靠在墙角。
沈斯弦看了看她的伤势:“这么多的血……太吓人了。”
沈惑泪眼婆娑,再次凑上来:“初初,都是哥哥不好,要不你打我骂我吧?”
她两眼发花,说话也没什么力气:“现在怎么打你怎么骂你,我现在连力气都没有了。你们先回去吧,我自己先找一个地方躲一躲,不能让人看出来我已经受伤了,而你们也不能让皇上起疑,毕竟你们两个挨着皇上坐的。”
沈惑不想回去,红着鼻子软声软气:“可是我不想走!”
她瞪他:“这区区致命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如果你们继续留在这里只会给我添麻烦,赶紧走!!”
区区致命伤?
都致命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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