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晏初中气十足地吼了一声:“快点,别废话!!”
俩人浑身一颤,颤颤巍巍地从她面前路过,坐在椅子上准备做陶瓷。
沈惑特别不满意地看向沈清辞:“都怪你!”
沈清辞委屈巴巴:“我没错!怪你!”
“怪你!!”
“怪你!!!”
封晏初双手啪地一下撑在桌子上,虎视眈眈:“到底怪谁?”
俩人瞬间怂了气势,整个人仿佛缩小一大圈:“怪我们,怪我们。”
裴谙揶揄地笑了。
封晏初将将满意,拿起棍子在手中掂量:“你们最好不要让我失望,快一些。”
两个人大气都不敢喘:“是是是!”
封晏初收回目光,再看向时家人消失的方向,表情有点凝重。
时家人肯定也是跟踪她的。
不然不会接到狗屎。
但,为什么跟踪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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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美景冲出烧窑屋,心里咯噔咯噔跳个不停。
“吓人!太吓人了!没想到封晏初发起脾气来竟然如此可怖,就好像是个母老虎一样,恨不得把我们给吃了!”
时故也点了点头,惊魂未定:“可不是吗?幸好我们反应快,不然的话我感觉她能生吞了我们。”
时良辰马后炮:“你看吧,我就说我们这样待在天花板上不是问题,到底还是露馅了。”
时周脸色凝重:“可是我们还没有拿到她的血液啊,回去要怎么跟家人交代?”
气氛陡然变得凝重起来。
他们统统看向时周。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时美景叹了口气:“从长计议吧。”
几个兄弟闻言点头,如战败的老鼠,垂头丧气地走了。
希望下一次出击时,能够顺顺利利拿到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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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晏初将将满意,拿到了七个陶瓷碗可以送去烧,还赔了裴谙一个。
沈惑和沈清辞都已经被挖空了,双眼无神地坐在椅子上。
他俩这辈子都不想见到碗了。
鬼知道他们做不好时,妹妹在旁边威胁是什么感觉。
裴谙站在一旁,神色揶揄:“姐姐,你这样对他们,是不是有些太严格了?”
封晏初恨铁不成钢:“有什么可严格的,谁让他们这样跟踪我!就是应该被我这么收拾。”
她约朋友出来玩,他们竟然在后面尾随她?!
太过分了!
她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你们下次还敢不敢了。”
沈惑双眼无神地摇了摇头:“不敢了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封晏初将将满意,看他们两个人这样也颇觉滑稽,“行吧,那我就大人有大量,姑且放了你们,走吧。”
另外一边,时美景等人将今天的战败消息告诉给了家人。
时老太太面色凝重,但也在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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