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晏初微笑否认:“不是啦,是我从小到大和哥哥们就是喜欢搞这种机关之术,而这个图纸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想到的,一直以来都不敢卖弄。我们家族毕竟也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家族而已,若是被人知道我们会善用制作这种东西,极有可能会让惹到皇室中人,所以我们一直以来都很低调的。”
沈长赢暗暗竖起大拇指。
不戳。
解释得很通。
墨冰心表示了然:“理解,机关就是这样的,容易被皇族盯上。”
说完这话,她眼底划过一抹冷意,“尤其是我们这种大家族更困难。”
封晏初怔了怔,迎上墨冰心幽深的侧颜,似乎是有深意。
很快,墨冰心转换心情,淡淡道:“回去唠一唠,就可以吃饭了。”
眼下天色刚刚好。
封晏初看着这巍峨的高阁,点了点头,“好,我陪您。”
沉厉悄无声息地站在角落里,已经换上了墨家家奴的衣服,盯着她背影瞧。
她一直都没有离开,只是因为墨家的人都专注于在比赛,并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他。
他本来以为,封晏初会输。
可她又一次失算了。
他没有想到封晏初竟然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化险为夷,甚至还成为了墨家的贵客。
墨家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攀附的。
他们极其刁钻,而且对人很有防备心。
他眯了眯眼。
这个女人越来越不简单了。
身法好能力好,什么什么都好,这样的女人如果说是正面交锋的话,是没有什么机会杀死的。
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毒杀。
沉厉寻到了后台厨房。
可是刚到这里,他就听到里面有人密谋道:“用这大剂量的砒霜放在酒里,喝不出来不说,而且中毒率会提高。”
男人不放心道:“……这样能行吗?”
少女的声音很不耐烦:“怎么不能行,不会有人不喝酒的!”
她再解释道:“这个酒盏是我很久之前买的,上是有机关,按这颗珠子出来的就是毒酒,放开这个珠子出来就是正常的酒,所以你们在给人斟酒的时候,一定要注意这个斟酒的范围,就是封晏初和她身边的几个哥哥以及墨黎浅还有墨黎浅的母亲,千万注意不要毒到其他人了,而且还要随机留一个哥哥下来背锅,懂吗?”
侍女紧张地点点头,接过她手中的毒酒,又接过对方拿来的两锭银子。
沉厉从窗外探出头。
他还以为是谁呢。
原来是墨诗诗。
他表情逐渐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原来是他。
但也不稀奇。
沉厉慢慢退了回去,仔细斟酌。
既然已经有人想要动手的话,那他何必在这里面再浪费时间,倒不如在这等他们把这件事情处理完,他坐收渔翁之利。
沉厉坏笑勾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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