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急得跺脚,昨天他们丹药公会是卖了一颗治疗风寒的药物。
但是他敢保证丹药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砚落自始至终都是神情淡漠的看着这一精彩的演出。
等妇人要哭诉完时她才幽幽的开口道,“掌柜的,依我看这孩子可不像是昨天就病倒的症状,去请一个帝京最好的医师来吧。”
“哦不,去请宫中的医官来,给这妇人一个交代。”
砚落递给掌柜的一个黑金色的令牌,令牌的中间是一个金色的“帝”字。
令牌出所有人都惊了惊,这不是国师府的令牌吗?
这个小丫头手上怎么会有,她和国师府是什么关系?
妇人听到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脸也是白了白,国师府?
谁敢惹啊?
但是现在戏已经在这里了,只有就这样演下去了。
掌柜的盯着砚落给的令牌,脸上的笑容藏不住,接过立马往皇宫赶。
砚落看到掌柜的走了之后又招呼了一个小厮过来,在他耳朵旁边说了几句话,小厮点头也跑走了。
妇人看到给小厮说话时有一阵不好的预感,但无论她怎么尖起耳朵听都听不到。
“什么狗屁丹药公会啊,我孙儿的命就不是命了吗,再这样下去,我孙儿命都快没了。”
砚落眼神淡漠的看着她,坐下刚刚下人给她搬来的板凳,翘着二郎腿,“放心,死不了。”
她暗暗观察过那小孩,目前他只是没有意识,伤不了性命,也会没有疼痛感。
毒解了他自然就醒了,所以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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