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享乐屋又给你送会员卡来了。”艾玛捡起那张卡片端详了一番。
“为什么要说‘又’?”迈洛不解。
“大概是因为你太久没有去消费了吧。”艾玛蹲下身把小桌子桌脚底下垫着的一叠卡片拿了出来。
那一沓,居然全是享乐屋的会员卡。
“几乎每个月都会寄来一张,以及一些奇怪宴会的邀请函。”艾玛淡定地说着一些很彪悍的话:“看起来那位蓖麻女士很想念你的手感。”
手感……
迈洛想起了自己光着屁股被绑在谢尔曼庄园客厅柱子上的那次经历。
他讪讪一笑:“这么久远的事情你都记得啊。”
谢尔曼家的事情已经过去快两年了,不过蓖麻女士生母的那半张结婚证明直到不久之前迈洛才送了回去,大概这两年源源不绝的各种邀请函就是为了提醒他这件事情吧。
不过,说起来这也是少有的怪事,身为执法官却两年没进过享乐屋,听起来多少有点不合群了。
就在迈洛自我感觉良好的时候,艾玛却用很简单的一句话道明了真相:
“因为有更好的选择不是么?”
迈洛讶异地挑了挑眉毛:“那个等式还有这种作用?”
毕竟他可从来没有向家里人提起过格拉索的事情,唯一的解释只能是诺斯齐亚等式。
“更好的选择死掉了嘞。”迈洛很随意地提了一嘴。
他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反而是艾玛有点意外地盯着他看了几秒钟,接着说了一句:“抱歉。”
这下轮到迈洛感觉怪怪的了。
他之所以会觉得怪异,是因为自己真的就只是闲聊式地提了一嘴,就好像在说今天早上吃了什么一样,直到艾玛很认真地说了那句“抱歉”之后,迈洛才意识到有个人永远地离开,但他对此并没有什么感觉,连她刚刚死去那会儿的复仇**都已经忘记是什么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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