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队警车在街道上鸣笛飞快的往公安局驶去。
伍双也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往哪个公安局带去,只好无聊的坐在车里看着外面的风景。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车程,伍双所坐的车终于开到了一栋公安大楼前,伍双发现这里并不是前两天和司徒琴来到的那家公安局,想必这里还没有到市中心吧。
进公安局大门的墙上挂着个三板县公安局,伍双才明白,原来刚才下车的那里根本就还没有到中联市,所以接警的自然也不是那边的警察了。
车停下后,又从大厅里面跑出几名警察,把六名抢劫犯带了进去。伍双也被他们带了进去,带进了其他一间屋里,一名男警察把案发经过记录了一遍,跟伍双说如果那边承认了的话伍双就可以走了。伍双点了点头,只好先坐下来等着消息。
另一间审讯室内,那个本来想打伍双却把自己弄成骨折的人正苦着脸坐在那里。他面前坐在一个五六十岁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警服,正瞪眼骂着他:“杨鹏,你说你啊,没事去干这种抢劫的事干嘛?非得把你妈气死不成?”
那个叫杨鹏的男人坐在那里,露出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说道:“舅,你可得帮帮我啊,我不想坐牢。是我那几个弟兄说没钱用了,我们才想出这办法的,他们才是主谋。舅,你可得帮帮我啊,你是这里的局长,只要你一句话,他们肯定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杨鹏在这中年人面前苦苦央求着这名中年人。
原来,这个带头的名叫杨鹏,整天跟一群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瞎混。而那些人见他有个当局长的舅舅,便把他当成了靠山。几人一直都是无业游民,最近因为手头都有点紧,便想到了这个办法,于是不知道从哪弄来一些西瓜刀准备“大”干一场,却没想到遇到了伍双和李达的搅局。
这三板县的县局长正好是杨鹏的亲舅舅,平时杨鹏经常因为一些小事给带进来,他舅舅也能没当回事的就给放了,可没想到这次他竟然敢去打劫一辆大巴车,这在哪里都能算是重罪了。
“你难道刚才没有听到小何说了些什么?把你们制服的可是一名军人,如果只是他来当证人那还好一点,要是他跟他的领导说,让他领导出面,那我可能连我自己都保不住了。”这名中年局长讲话的声音并不大,可是听在杨鹏耳朵里却没有一丝情意。
“那你是准备对我追刑咯?行,来吧,把我铐起来,让我妈看到气死算了。”杨鹏伸出手来,一不小心碰到了骨折的地方,痛的哇哇的叫起来。
中年局长这才想起他的手上还有伤,本想先让他去治疗一下。可听到他那杀猪般的叫声,中年局长又感觉他是自作自受。“你说这是被带来的那人打的?”中年局长看着杨鹏问道。
“嗯,就是在他身上吃的亏,估计我这手是要废了。”杨鹏见他舅舅终于关心起自己来,知道他肯定是心软了,赶紧把事情全推到了伍双身上。
“行了,我让人带你去医院看一下,我去跟那人说说,看他愿不愿意跟我们合作,要是不愿意放过你,那我们就在这里做做文章,就说他是故意伤人。”中年局长看着杨鹏那下垂着的手,最终决定帮自己这个唯一的外甥一次。
杨鹏哪能不明白他舅舅的意思,连忙点了点头,笑着走了出去。
屋里只留下中年局长一个人在里面,坐在那里想了想后,他终于决定先摸清伍双的底再说。出门来到刚才那个记录伍双案情经过的警察屋里,看着那人问道:“那人什么身份?问清了吗?”
那人点了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记录案情的本子出来。中年局长往后面翻了几页,找到刚才记录伍双案情的笔录。上面对于伍双的个人消息写的很少,就知道伍双是从新平县坐大巴车过来的,其他的消息也没有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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