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ng有因为你紧张,你不情愿。”
那一次,的确是那样。
她的小脸好像灼灼燃烧起来一样,微微发烫:“那以后会好吗?”
莫怀远身体还处在濒临崩溃的边缘状态,脸色微微几变之后才回答:“我不知道……可如果你情愿,应该会舒服很多……否则为什么一个简单的前奏,都会那么让人想发疯……”
她不满意这回答,眉头轻轻一蹙,偏过脸问道:“怎么不知道?莫怀远,你不是很有经验的吗……”
他十几年前,为数不多的那几次……经验吗?
莫怀远不知该怎么回答,顿了许久,脸色微微紧绷地连绵吻她的眉眼:“以后就算有经验,也只可能是跟你……我没办法再跟别人有什么经验……只要你肯。只要我在。”
都是成年人,讨论这个并不出格,可怀里的人儿却明显身体紧绷,在听他说完这些后,微微的,红了脸。
抱着他,许久不想再动。
莫怀远身体里的火还没降下来,这样抱着她只会更难受,却依旧在忍。安然困了,抱着他迷迷糊糊地说着话,她想睡觉了,衣服不愿意整理,莫怀远看得出来。
薄唇覆在耳边,哄着她去洗漱,行李的事,他帮她搞定。订好闹钟,明早会叫她起床。
明天她就走了。
安然迷迷糊糊地答应,小手却不松,一直抱着他。
抱着他,不想分开。
莫怀远拿过床边的毯子来,本要将她裹住,那小手却扯出来盖在两个人身上,他眼里的光明明灭灭的,激动起来又晦暗下去,最后无奈地勾一勾嘴角,抱着她跟她躺在一起。只是她知道吗?
,,次数多了,倒是真的,会强忍出病来……
谁知道,两个人竟然会就这样柔声说着话,一路睡了过去。
莫怀远这几天是真的工作繁重忙碌太累了不假,安然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以前是夜猫子很能熬的,现在竟然,沾了他的怀抱就一觉睡到了天明。
第二天醒,竟然已经是六点多的了。
她要赶市政门前八点的班车。
于是这一早,闹得简直跟放炮仗一样。
她急的抓耳挠腮,记得行李都还没收拾好呢,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小手抱住莫怀远精壮的腰,气的在他敞开了三颗扣子的衬衫领口里咬了好几口!
直咬得一大清早带着困倦醒来,浴火正旺的男人一个冲动控制不住。
轻轻扣紧她的小脑袋,抱住她哄了好大一会,连声认错,又拉下她的毛衣赏了她几个嫣红的吻痕相逼,她才被连哄带吓的不闹了,垮着一张小脸欲哭无泪,惹得莫怀远放不开,埋在她胸口又是一个气息绵长的吻,嫣红的吻痕如花朵一般绽开在了她的锁骨下方。
“我开车送你过去,”他脸色微微阴沉,口吻却温柔到能将她融化,“先去洗漱……乖……不气了。”
等安然洗漱出来,他果然,已经提好了行李箱,开了门,拿着钥匙在门口等她。
她小脸依旧垮着,不怎么高兴,挤在他旁边出去。
莫怀远顺势抱住她,气息微沉地俯首下去深吻她一下,嗯……很好,一个牌子的牙膏味。
在公寓门口,她几番抗议,他还是停下来,不顾她一直叫着“快迟到了不要买了我不吃了”的话,从车窗里买了早餐,耽误了几分钟,递给她,兀自开车往前了。
那小女人撇撇嘴,接过早餐,他温热的大手从纸袋子上移开,亲昵又宠溺地,捏了捏她的下巴。
一大早,太阳照射进车窗里,她脸红红的圆润如苹果一样。
解开糯米鸡的包装袋,一边自己啃,一边又忍不住递过去给他,他看了一眼,只抓过了她没沾油的那只空手,放到嘴边亲了亲,一路握着,再没有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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