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微红,沈焉勾了勾嘴角道:“最初的时候,我专科毕业找不到好工作,考上了,却在最后一关被挡死了进不去,我不甘心。那个人有那个意思,我想了特别久,那时候还是干干净净的女孩子,没喜欢的人,也没办法提前献身了不让自己遗憾什么的……那么急,也是真的没办法了,我就……做了。”
“从开始到现在,从来从来,也就只有那一次。”
沈焉叹口气,继续说:“后来我也恋爱了,遇到喜欢的人,跟他在一起特别开心。相处一段时间后,觉得爱得够深够浓了,我就跟他坦白。”沈焉想起了那个人的眉眼,也想起了他知道这个消息时候那惊诧又异样的眼神,时隔这么多年还能刺痛她的心,她浅笑了一下,“他一开始想了想,说,没什么,沈焉,我知道你爱我,可后来,我依旧待他那么好,他却跟我渐渐疏远了,渐渐地,情话没有了,连开个玩笑都像是装的。”
“半年后,他出轨了,理所当然。然后他拉着那个女孩子光明正大地到我面前,跟我摊牌,说沈焉,我更喜欢她的干净单纯。”
那个时候,沈焉像是当着自己最爱的人的面被他打了一记火辣辣的耳光一样,痛到悲凉。
他说,他更喜欢她的干净单纯。
泪水,不甘,都在尚且还算年轻的时候,洒光了,情绪也都大起大落地挥霍光了。
沈焉双手交叠在桌上,耸了耸肩,像是说出来更轻松了一些般,浅笑:“就是这样。后来我认识的人,想追我的,看到我工作的圈子,都会忍不住地戴上有色眼镜,看我的眼神没几次就变了。相亲的人有时候谈崩了,一个不顺心就能骂起来,有一次就有一个人当着我的面骂媒人,边骂边说你看看,你给我介绍的都是些什么人。”
我是什么样的人呢?沈焉很想问这么一句。
“我有时候也想,干嘛那么坦白,也许瞒着,就没有那么多事了,瞒着,我也许还能见见传说中所谓的真爱,长什么样。”
可是,不行。
她沈焉,不是那样想要讲究的女孩子,心里有事有情绪瞒不住。
她也想要坦诚相待,哪怕青春已逝,总被人催着说要不随便找个人结婚算了,她还是,想等等那个良人。
带着一丝湿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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