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衍听了,紧紧抿着唇,点头。(首发)
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他现在在想,如果他是安然就好了。他如果不是他自己,也就不必明知道背对着的市政已经风云巨变,却还要装作一派“世事安稳岁月静好”的样子送这个女人走禾。
送走了,他还要收拾收拾,交接一下工作,马上转去省政上班妲。
莫怀远的事,他也管不了了。
安然要上车时,手机震动起来。
她苍白的小脸明显情绪一变,有那么一瞬,以为是莫怀远给她打来的电话,忙不迭地翻遍了自己所有的口袋去找手机,找到了,却发现不是。上面显示的是陌生号码。
那一瞬间,心里从天上掉到地下的巨大起伏和心理落差,她尚且不懂那是为什么。
“喂?”
她轻声接起,口吻也松散起来。
只听对方说了几句,安然的脸色就变了,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哑声道:“什么病?严重吗?怎么那么久都不见你跟我说一声?连个前兆都没有。如果不是严重到一定地步,怎么一发作起来就直接晕倒休克了呢?!曹坤你……”
对面,曹坤嘴唇紧绷着,将担架推进紧急抢救病房的双手还在发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哑声道:“是安书记不让我跟你说,本想等到你过年回来时候瞒不住才说,这事,,除了秘书处的几个人之外根本没人知道。是怀远前些天觉得不对劲多问了我一句,我顶不住了才说的,你也算……早就知道了吧?”
知道?
不,她不知道。
前些日子她跟莫怀远的关系一直不平稳,他总被她伤得鲜血淋漓体无完肤,能在痛到极致的这个节骨眼上告诉她安湛予的事,订了机票叫她马上回去,他的心,她也明明白白的看到了。
一时间,眼里涌出的滚烫尖酸的泪水,不知道是气的,急的,还是愧疚的。
总之忍都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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