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画扶额,就这还堂堂的西域王庭王太子?
可转而,又笑了。
“王兄如此的反常,莫不是最近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
秦灿绷着脸,“孤顺不顺心,谁会关心!”
见他这副表情,盛明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日日都收到西域王庭送来的奏报,可偏偏就没有拓跋琴的。
虽然拓跋琴的日常,都在盛明画的眼线之下,想来秦灿也是知道的,可这种被人忽略的感觉,就跟被人抛弃一眼,让秦灿的心里面很难受。
“现在知道,被人唾弃的滋味了?本宫看啊,王兄您纯属自作自受!虽然,当初的事情跟同心蛊有关,可若是一个意志坚定之人,就算是被控制,也会有些许的神智!可您呢,完全被美色魅惑,毫无神智可言,这便是琴姐姐对你彻底伤心欲绝的原因!通俗点就两个字,活该!”
说的秦灿,饭都要吃不下去了。
“你这做了饭,还诚心来恶心孤,你到底是不是孤的妹妹!”
虽然盛明画也很想不是,可惜血缘关系改不掉。
“王兄与其这般郁闷,倒不如自己主动些,琴姐姐如今在王宫的处境艰难,你若是不帮她,她只会更辛苦!”
王太子被放逐,作为太子妃的拓跋琴,若不是因为王后支持,她在宫里的地位可想而知。
就如盛明画所说,拓跋琴如今举步维艰,虽然手里握有王宫的大权,却在承受各方的压力。
“太子妃娘娘,这是几位娘娘送来的礼单,寒衣节到了,几位娘娘都想用云川的锦缎做冬衣,只是……”
“云川的锦缎,宫里每年就不过两匹,一匹是专门给王后娘娘留的,剩下一匹也是要给位份高的贵妃用,你回了这几位娘娘,若是想要锦缎,就去跟王后娘娘说,本宫没有资格批给她们!”
这件事,宫里的人无人不晓,可她们竟然还会写在礼单上,说明这些后宫的妃嫔,根本就是故意为难拓跋琴。
果然,被拒绝之后,这帮妃嫔就冲到了拓跋琴住的宫殿,一进门就给了拓跋琴一个耳光。
“岂有此理,你竟敢拒绝本宫的要求,真以为自己是正宫娘娘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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