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直接回答谭嘉良的问题,而是继续问我,“丫头,你有了头痛的症状后,是不是有失眠的现象?”
“有!之前我从没有失眠的现象,确实是自从头痛出现后,就总是容易失眠,而且失眠的时候,就会有那些模糊不清的记忆出现,看也看不清楚,那种梦寐很让人恐怖,而越是这样,就越是睡不着,确切的说是好怕,不敢睡!”我描述的很详细。
他不时的点头,在思索着。
“那你是怎么个情形之下,才开始突发头痛的?”他再问。
我沉思着,回忆着我头痛状况的最开始时的情景,我突然想起来,“是有人在我的车里放了一种熏香,这种香料据说是一种慢性的,迷惑人神经的毒药,我在中毒的情况下,就出现了这种现象!”
“从那以后就开始发生了头痛的症状,还不停的想起一些事情,但是这些事情都是很模糊的,组不成一件事,只是简短的一个定格,像一张张的照片一样!哦......想幻灯片!”
“那就对了!一定是有诱发大脑神经活跃的外来因数!才诱发了潜在的危机!激活了尘封的神经细胞。”他说的很笼统,但是我们都听的很清楚。
正在这时,传来敲门声,是服务员来上菜!
老爷子马上招呼大家,“还是先吃饭吧!”
我有点不甘,但却不好在追问下去!
他审视了我一下,“我在研究一下方案,你也莫急!”
谭爸也安慰我道,“是啊!别想太多,会有办法的!”
我点点头,赶紧收起颓然的情绪,不管怎样,不能让几位长辈担心。
用餐的过程很轻松,就像自家的家宴,齐乐融融的,没人在提及失忆的事情!
没想到分手的时候,他们都要送我见面礼,而且他们的礼物都很奇葩。
隋叔叔送我的,是一块比拳头稍大的石头,粗粗剌剌的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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