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她们母女的脸由白转黑,再到全绿,跟变色龙一样。
我突然打住了举例说明,但还继续说到,“总之......等等吧!反正是做尽了这些伤风败俗的坏事之后,还能堂而皇之的大放厥词,人前背后耀武扬威的装大善人,这样的人大有人在呀!对吧!”
这些话让我说的光明磊落的,一点都不遮遮掩掩,就犹如干了这些事的人,跟对面的这两个恶毒的女人毫无关联一样。
然后,我还跟没事人似的,看着老妖婆问出这样的问题。
真的,连我自己都要笑场了。
然后我强忍住笑,继续说道,“我就说了几句椅子不好,都叫世风日下了!这不是太大惊小怪了吗?老太太你可真没见过世面!可别到处飞帽子,我天生就不喜欢那玩意儿!”我说的一脸厌弃。
“至于教养这东西?没品的人,自然不懂有品的家教!不然怎么能专做灯下黑的事情呢?老太太,你根本不懂我们的教养,就像我们也不懂你的教养一样!”
说完,我煞有介事的看着这对母女,故作没心没肺的笑着。她们的脸已然变得跟烂水果一样的颜色,散发着霉味,看着都感觉恶心的模样。
但是我笃定,她们不敢发作,一旦要是发作,那就等于承认,我说的就是她们。
我想她们还是不敢对号入座的,毕竟这是体面的问题。
越是做过这些事情的人,越是怕人揭开她们的面纱。
尤其是那个老妖婆邵家珍,此时她做的精细的手指甲,都已经要抠到椅子扶手里去了。
也许她从来没有见过,我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鲁莽’丫头吧!
我忒坏的又加了戏,将阴冷的气氛推向高潮!我看着老太婆手上的动作,一声惊呼到,“老太太,小心,您的指甲!断了就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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