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小贱人,难道她身边真的有高手保护?会是谁呢?除了七皇子的第一暗卫离愁,难道还有他人,会是他吗?”
想到那个人,王桂芬的眼睛眯了眯,看向安九的目光,再次充斥了令人胆寒的杀意。
“未来时间还很多,既然你要来京都送死,我就成全你好了。”
看到王桂芬眼中藏不住的杀意,安九嘴角翘起一个森坑弧度,“看来母亲昨日的确睡的不是很好。女儿在虞城时,曾经和师父学了一手为人按摩之术。若不嫌弃,晚点女儿去您的院子,给您按按。”
“据我师父所说,那种特殊的手法,不但可以让生人忘记疲惫,就是死了的人也可以疏通筋络,体态放松,防止入棺前不好穿衣呢。”
安九不说话还好,这一张口,王桂芬脸色瞬间酱紫。
什么死人也可以疏通经络,体态放松,她还没有死呢,这小贱人就开始将她与义庄中的死人做比较了。
“不用,你才回来,好好休息就好,其他的事用不着你操心,交给你其他姐妹就好。”
“大姐姐你怎么能这样,居然要把你在义庄那上不得台面的游医处,学来的按摩手法用在母亲身上,简直是大大的不孝。”此时,一直在给七皇子抛媚眼,却没有得到回应的安亦茹,忽的跳出来,对着安九大声指责。
说完这句话,她又看向正在看着安九一言一行,不离半分目光的慕容玉。
眼里满是愤恨和嫉妒。
凭什么这个什么也不是,在乡下义庄中长大的贱人,才一回京,不但得到了人人梦寐以求的七皇子的婚约,如今好抢走了五皇子表哥所有的目光。
安亦茹越想越气,手帕在手中来回撕扯着,恨不得现在就上前在安九脸上挠上几爪子。
“不孝?妹妹这是从何说起,难道妹妹不知,万物皆可入药,万法皆能为医之理?”
“虽然是那么个理,可是大姐姐要给母亲用的手法,是从义庄学来的,说不定是给死人用的。这不是在诅咒母亲吗?”
“诅咒,妹妹怕是不知道,我们现在所用的医术,大部分还真的是从死人身上实验得来的。比如妹妹昨天在家中,让女衣给你使用的拔罐之术。说不定也是那前人在尸身上,实验了无数次,再到你身上的呢。”
安九伸手指了指安亦茹脖子处不小心露出的青紫拔罐后的痕迹。
“你……安九你胡说。”安亦茹想到自己脖子上的拔罐来源,说不定真的是从不知名的尸体上衍生来的,身体就是一个哆嗦,
“我可没有胡说,我甚至在想,那女衣用过的罐子是不是也在尸体上扑腾过。”
站在一旁的慕容玉轻咳两声,似是在憋着笑,也不管一直对着她抛媚眼的安亦茹,走上前一步,做出一脸我帮你的讨好样子,对安亦茹道,“安九妹妹说的对,我们不应为了不必要的忌讳,放弃可治疗疾病之法。”
“玉哥哥,你怎么也帮着她啊,她……她明明就是在胡说八道,强词夺理。”
“好了,亦如快正午了,你陪我去厨房看看,厨子们都准备好了吗。今日五皇子毫不容易来做客,就留下吃个便饭吧。”
“母亲,我们都走了,那他们……。”
“无碍,你大姐姐也回来有两天了,对家中也熟悉了些,就让她带着五皇子殿下四处逛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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