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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其它同人 > 完蛋!陛下这是要白嫖我! > 第114章

第114章(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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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洪信留在原地,愣愣出神,摸着头自言自语:“世间之事果真如梦似幻,难以捉摸……”两人前后进入会所,各自怀抱忧虑与深思,一个交织着华丽盛宴与沉重赈灾重任的夜晚就此悄然展开序幕,一场关于责任与情感的较量即将在这个繁华之地上演。

靖江帝抬起头,冷声质询:“此人竟在我眼皮底下隐藏如此之久,当真是耐人寻味。看来有人认为朕的剑还不够锋利。”于是下旨:“务必彻底调查此案,查明真相,并且命令各地镇守太监,在处理军政事务之余,民间舆情也必须迅速上报。”

陆玄芯的目光扫过那一叠诗词,嘴角牵起一抹淡淡的无奈与鄙夷,心中却暗自盘算:自从读了林小风寄来的信函之后,再看其他人的词句就仿佛尝到了酸涩的葡萄,难以下咽。林小风笔下的文字仿若被赋予了魔力,一日不见其新作,便如失去了魂魄般空虚;而每览一次他的诗句,情感世界里五味杂陈,矛盾重重。尤为让她煎熬的是,林小风此刻身处远方,久无音讯,这让陆玄芯焦虑万分。

王爷低头瞥了一眼那惨烈的场景,淡淡下令:“将她一起安葬,并迅速清理此处。”管家领命,恭敬地回应:“遵命,王爷。”刹那间,整个王府内只剩下肃杀的寂静和空气中尚未消散的血腥气息,那场景如同一幅无声而又残酷的画卷。

林小风的目光扫过满堂疑虑的面孔,最终停在程魁晨那尖削的脸庞上。面对质疑,林小风泰然自若,微微一笑回应:“程掌柜所忧虑的,乃是对传统观念的过分执着。诚然,世俗之人或许视招牌落地为不吉,但作为长远经营之道的智者,应当懂得审时度势,灵活应对变化。百姓日复一日行走在街头巷尾,何时会留意脚下的石板记载了哪家字号?其实他们并不关注这些琐碎细节,只在需要购药之时,便会记起程家药铺。如果这条街由张李两家修建,那么又有多少人会知晓高悬于程家店头的金字招牌呢?真正的商人,应学会适应时代变迁,既能承载美誉也能承受非议,唯独害怕的是无声无息地从人们的记忆中消失。”

稍作休息后,李德贤犹豫片刻,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疑虑,开口问道:“林大人仅凭片刻之间便筹集白银八万两,此举会不会是一种诓骗手段?”林小风闻听此言,瞠目结舌,严肃地反驳道:“殿下怎会有此误解?商业交易讲究的是诚信为本,互惠共赢,何来欺瞒一说?这应当视作合作共利、互惠互利的典范。”接着,他用浅显易懂的语言深入剖析了“合作共赢”和“互惠互利”的深层内涵,尽管李德贤听后仍感疑惑重重。

正当双方僵持不下之时,王景文接到小太监递来的密报,神色骤变。

靖江帝脸色陡变,勃然大怒:“住嘴!蔡鹰扬你好大的胆子!这是在指责朕暴虐无道吗?”蔡鹰扬硬气答道:“臣不敢妄言,只是忧虑若再继续下去,百姓将会遭受更大的困苦。朝廷虽已下令平抑物价、调配粮食,然而此刻大兴土木,无疑是多此一举。”

林小风面容平静,眼中流露出赞赏之色,他轻拍手掌平息纷扰,随后用木槌敲击桌面以恢复秩序。他语重心长地说:“切勿喧哗,真正的好物,当凭实力赢取。”接着,他针对程魁晨提出的关于不识字人群的论点进行了反驳:“实际上,不识字者大多属于贫苦阶层,对各位生意的影响实则有限。况且本官已经下令在城外设立学堂,十二岁以下孩童免费入学;对于成年人,亦有减免学费的学塾供百姓学习文化。你们手中的五十年道路维护期,其间不知会有多少孩童成长为通晓文墨的才俊,甚至走出举人、探花、榜眼乃至状元,届时他们行走在这条刻有你们名字的街道上。那时,若你们开设新的分店,当地官员和百姓由于曾受教化,自然会对你们产生深厚的情感纽带。经年累月,商铺遍布各地,一旦形成商会或财团,足以影响整个行业的走向,并有能力承担起无数人的福祉。到了那个时候,朝堂百官还会如何看待这样的商贾?必定无人再敢轻蔑商人,反而肃然起敬!”

白永元在此刻看破靖江帝内心的挣扎,站出来支持靖江帝的观点,并引古法救灾与以工代赈的实际效用进行对比,提出利用灾期劳动力成本低廉的优势,朝廷只需少量投入即可办成大事,同时利用民间力量便利,鼓励兴建土木实属明智之举。靖江帝闻听白永元的见解,面色稍显缓和,对其观点予以赞赏。

然而蔡鹰扬仍旧坚持己见,认为地方官员为了完成任务可能会滥用职权,而实际情况是粮食供给匮乏,强行征取只会引发豪绅反感,甚至有可能动摇国本。他再次请求靖江帝收回成命,强调当务之急应是尽快调控粮价。群臣对此纷纷表示赞同,气氛再度紧张起来。

两人步入庄重肃穆的乾清宫,靖江帝犹如一尊冷峻雕像般端坐于龙椅之上,那眼神犹如冰封万年的寒潭,直勾勾地锁定在王景文身上。王景文心有惧意,不敢与那锐利的目光对峙,只能战战兢兢地挺立在帝王面前,内心波澜起伏,惶恐至极。靖江帝威严之音回荡在大殿:“信函呈上。”王景文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份信纸,如捧珍宝般恭敬地将其置于御案中央。皇帝再次审视信件内容,脸色愈发阴沉凝重,瞬息之间雷霆震怒,声音掷地有声、疾言厉色:“荒谬绝伦!满篇尽是谄媚阿谀之辞,令人不堪入目,简直是令人作呕!”话音未落,他愤然将信纸折起,猛力投掷在旁边堆积如山的书册之中。

其中一位深谙布业的商人站出来发问:“林大人,此织布机显然不同凡响,不知其价值究竟几何?”林小风面带微笑,从容不迫地回应:“诸位果真眼光独到,能识得此机器的独特之处。我无需赘述,只简单揭示它的精妙所在。”他指向左边的织布机说:“这是市面上普遍存在的手摇单锭织布机。”再转向右侧介绍:“而这,则是我们府内工坊最新研发的脚踏五锭纺车,其效能远超一般织布器械。”

林小风挥手示意侍女进行现场演示,侍女踏上飞梭启动装置,新式织布机瞬间运作起来,穿梭往来之间速度惊人,令人目不暇接。围观者无不心生震撼,无论是否涉足纺织业,均被这一革新设备的巨大效能深深吸引。它能够同时驾驭五根线锭,工作效率翻倍有余,仅需一人操作便能抵七八名手工织布者的劳作之力,无疑是纺织行业的重大技术革新!

目睹这般情景,原本已经耗资巨大的商人们再次燃起了竞购的热情,深信只有获得这样高效的生产设备,才能在激烈的商业竞争中稳操胜券。实物展示不仅证实了新技术的有效性,而且让众人意识到一旦拥有此类高效设备,生产成本将会大幅度降低,即便是新开设的布庄也能迅速崛起,并确立竞争优势。

王景文听闻此言,仿佛猎豹扑食般迫不及待地夺过那封信函,手指粗犷地撕开封口,而后缓缓展开,逐字逐句地研读起来。随着信中内容逐渐深入,他的脸色犹如浓墨泼洒在宣纸上一般愈来愈沉重,额头上渗出的冷汗无声无息地滑落,勾勒出岁月在他坚毅面庞上刻下的沟壑。

石榴姐狡猾一笑,眉宇之间尽显智慧和机敏:“洪信哥哪里仅仅是表面的粗犷那么简单,他是男儿中的猛虎,你年纪尚轻,自然无法领略其中深意。我们女子嘛,总讲究一些形式和仪式感,自己赎身跟男子为女子赎身,其中的情感寄托岂能相提并论?如果洪信哥愿意替我赎身,那便是对我有意的表现。”

“难道姑娘最近突然对诗词产生了厌倦之情?”石榴姐眼波流转,试探性地笑道:“我明白了,怕是因为林大人的诗词太过超凡脱俗,寻常的诗词已经难以触动姑娘的心弦了吧?”

布幔背后赫然显现一幅气势磅礴的长江城舆图,其规模宏大,让人瞠目结舌。林小风嗓音洪亮且坚定:“为尊重诸位宝贵时间,今日我们直入主题。这便是我长江城详尽的地图,今日所竞拍的各项工程,均与此息息相关。”他紧接着详述规则:“各位手中皆握有各自的号牌,每举一次牌面,便意味着加价百两白银。”语毕,他从几案下抽出一根修长竹棍,径直指向地图中轴线上的一条街道。侍女们闻声立即敏捷调整镜子角度,被指之处瞬间沐浴在明亮的烛光之下,鲜明可见。

竞拍过程进展顺利,短短时间内,九条街道的修建维护权悉数敲定,总计收入高达近五万两白银。未能竞拍成功的商人遗憾摇头,艳羡中标者的幸运,感慨机遇擦肩而过;而那些成功中标者则开始筹划如何调整现有业务布局,或者跨界发展,因为在同一街道上很难再寻觅新的竞争优势。中标之人,则满脸喜悦,彼此拱手祝贺,气氛热烈。

林小风的话语犹如破冰之箭,深深射入座中商贾们心底那盘算精明的湖面。这些久经商场、饱尝世间冷暖的富贾们并非易于撼动之辈,激情澎湃的红潮在他们脸上短暂涌动后,迅速被深邃而审慎的表情取代。林大人所描绘的翻修道路并维护五十年的大计,所需资金如山,再加上官府征收的各项银两,足以令不少豪绅陷入倾家荡产的困境,此事断不可因一时热血沸腾而轻率决定。

林小风察觉时机恰到好处,宣布道:“诸位显然已经深思熟虑,竞拍即刻开始!”九条繁华热闹的街道赫然标注在地图之上。随着一声令下,众人屏息敛气,喉头滚动,仿佛即将展开一场关乎自身命运的竞争赛跑。

面对众人的质疑与责难,林小风却泰然自若,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然后娓娓道来:“诸位不必急躁,请听本官详细说明。”他含笑轻轻点触那幅地图,语气从容不迫地说:“确实,从始至终都是采取竞拍形式,并未提及任何竞标之事。”这一番话犹如火上浇油,台下人群的目光如同烈焰炙烤,锋锐如刀刃,似乎欲将林小风吞噬殆尽。

靖江帝示意王景文起身,亲自拿起第三页信纸仔细研读,看过之后频频点头,赞赏之情溢于言表:“的确不凡,林爱卿确有一身真才实学。”信中列举了近百名狼狈为奸的官员名录,林小风只惩办首要之恶,此举既彰显公正无私,又为朝廷免去了诸多后患。靖江帝思忖片刻后下令:“取三府所奏拨银章奏本来!”王景文闻命即刻行动,不久便捧着一叠厚厚的奏章放在了御案之前。

王景文将第二页信函朗声诵读完毕,众臣如同被定格的画卷般陷入沉寂,各怀心事的脸庞上波澜起伏,映射出内心深处复杂而微妙的情感。震惊、恐惧与疑惑交织于他们眼眸之中,犹如一团团乱麻般缠绕难解。一封书信竟揭露了如此触目惊心的事实,让众人始料未及的是,长江之地的腐败之风已渗透至骨髓,而林小风那雷霆手段与先前受弹劾之事相比,简直是轻若春风拂面,无足挂齿。此刻的大殿之内,弥漫着一种诡异且压抑的气息,仿佛有一只无形的鬼魅幽灵在半空盘旋,尽管远在他乡,却能翻云覆雨地搅动朝堂风云,令人不禁感到一阵阵痛彻心扉的寒意。

靖江帝一页页翻阅奏章,花了相当长的时间,脸上终于浮现满意的微笑。王景文察言观色,小心谨慎地问道:“陛下是否遇上了什么喜事?”靖江帝略带笑意回应:“林爱卿果然是难得的人才。”

群臣闻此言,面色瞬息万变,齐刷刷的目光犹如万千箭矢般射向靖江帝,各自内心暗自思忖:长江沿岸必是出了惊天动地的大事!而王景文亦是一脸忧虑,心如擂鼓,忐忑不安地想道,自己与太子共谋之事是否已然败露,若被陛下察觉,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靖江帝一听,身躯微微一震,眼神犀利地抓过信件,开始仔细审阅。初阅第一纸时,眉头稍显舒缓,似是有所宽慰;待翻至第二页,心潮起伏不定,怒意正如同烧红的烙铁逐渐升温;直至揭开第三张信纸,一股无力感如巨浪拍岸般瞬间席卷而来,他不禁倚靠在龙椅上,长叹一声:“王景文,立即将信中内容公之于众,让朕身边的肱股重臣们悉数知晓,看看我靖江之地的官员究竟猖獗到了何种程度!这是林小风自长江畔传来的檄文,诸位务必洗耳恭听,用心揣摩!”

尽管表面上看去林小风似乎置身事外,悠哉度日,实则他暗中并未虚掷光阴。在那看似宁静的公房一角,他正在默默研习并创新技术。时下,季老匠人凭借精湛的阳曲工艺技艺名噪一时,引得各方豪绅争相聘请,希冀通过他的巧手打造能够提升效率的新器具。林小风心中微澜荡漾:“他人窃取我穿越时空带来的智慧成果而成名,我岂能无所建树?否则后人定会视我为庸碌无为之辈!”于是,他决定也要有所发明创造。

石榴姐见陆玄芯并未正面回应,不禁发出一声哀婉叹息:“唉,林大人已然离去,连谢洪信也远走他乡,归期未定。在我看来,我也应当随他而去才是。等到洪信哥回来,我一定要让他为我赎身脱离这个烟花之地。”

此刻,靖江帝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向王景文,冷冷地哼了一声。王景文顿时感到一阵寒意袭来,连忙低下头去,噤若寒蝉。靖江帝继续审读第三页信函,口中低低自语:“荀浏背后牵涉之人身份神秘,实属有趣。”

近日,长江府内兴筑之事如火如荼,工地之上喧嚣沸腾,一派繁忙景象。然而,在这繁杂的尘世之外,林小风却悠然自处于公房之内,每日以佳肴美馔滋养心神,他手指轻轻一点,凡有片刻闲暇之人即刻被他调遣至各处劳碌奔波。在工地上,众人汗流浃背、疲于奔命,其中尤为显眼的是李德贤,这位储君的身影穿梭于城内外,忙碌得如同一只被疾鞭催促的陀螺,若非熟知他俩的人,几乎会误以为林小风将李德贤视为手中可随意驱策的工具。然而,林小风对此并无丝毫愧疚之意,他的内心深处沉淀着前世职场郁结之气,此生化为一种信念:人的幸福在于有所作为,有所价值,被人所需便是价值展现的时刻。因此,他日复一日地指挥众人忙碌不息,自诩为播撒幸福种子的信使。尤其是对李德贤而言,虽身处皇宫饱读诗书,却无施展抱负之地,正当青春年少,本当是驰骋疆场或耕作田园的好时光,无奈身为太子,本应无忧无虑的生活反而成了禁锢其内心的枷锁,令他内心饱受煎熬。幸而林小风适时出现,替他排忧解难,助力他在困顿中磨砺意志,促进身心健康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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