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们闻言,纷纷挺直了腰板,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他们或许还年轻,或许还稚嫩,但在这一刻,他们都被施守洪的话语所感染,被那份沉甸甸的责任感所激励。
“月饷三两银子,管饱饭,每天还有一顿肉吃!”施守洪继续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诱惑与期待,“这样的待遇,是你们以前从未有过的。但请记住,这不是白给的,而是你们用汗水和努力换来的!从今天起,你们将接受最严格的训练,最残酷的考验。但只要你们能够坚持下来,你们将成为大明最强大的战士!”
新兵们面面相觑,随即爆发出阵阵欢呼声。他们知道,这将是一段艰苦而充实的旅程,但他们也相信,只要跟着施守洪,他们一定能够成为真正的勇士。
练兵场上,汗水与笑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动人心魄的画面。而小风皇帝则站在远处的高台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的眼中既有欣慰也有忧虑,但他知道,只有经历过风雨的洗礼,才能铸就真正的钢铁长城。
与此同时,在良乡和蓟州等地,同样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练兵活动。各地的将领们纷纷响应朝廷的号召,带领着自己的士兵们投入到紧张的训练之中。他们知道,大明的未来就掌握在他们的手中,他们必须为了这片土地和人民而战斗到底。
阳光依旧炽烈,但在这片广袤的大地上,却涌动着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这股力量将汇聚成一股洪流,推动大明王朝向着更加辉煌的未来迈进。
在顺天府的大堂里,王庭梅,这位三品大员,顺天府尹,刚刚坐稳那把沉甸甸的椅子,眼角的余光就不经意间扫到了门外。那是一片黑压压的人影,宛如乌云压顶,气氛紧张得仿佛能拧出水来。要知道,在这京城地界,权贵如云,没有通报就直接闯进来的,简直就像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罕见。王庭梅最近本就忙得焦头烂额,心情烦躁得像是一团乱麻,这一看更是火冒三丈,心里像是被点燃了一把干柴。
“啪!”他猛地一拍惊堂木,那声音震得桌子都跳了起来,仿佛连空气都在颤抖。他瞪着眼睛,对旁边的衙役们吼道:“你们眼睛都瞎了吗?这是顺天府,不是菜市场,怎么让人随随便便就进来了?”他的声音如同雷鸣,震得衙役们心头一颤。
“快去拦住他们!”王庭梅的命令如同冰冷的刀锋,让衙役们立刻精神抖擞起来。他们拿起水火棍,像是一群被唤醒的猛兽,猛地往外冲去。
到了门外,衙役们才发现,那是一群穿着官服的大人。他们先是愣了愣,随后纷纷跪拜在地,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但声音太小,听不清楚,像是远处的蚊蚋在嗡嗡作响。
王庭梅仔细一看,哎呀,这不是范尚书嘛!他赶紧起身,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迎了上去:“范尚书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尴尬和客气,像是在努力抚平之前的怒火。
“咦?邱尚书、方尚书也来了.”王庭梅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再一看,李指挥使和王提督并肩而立,他们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藏着无尽的风云变幻。王庭梅心里咯噔一下,感觉事情不妙,像是乌云压顶,风雨欲来。
“二位大人,别来无恙啊。”他勉强挤出笑容,心里却在打鼓。这几位大佬齐聚一堂,能有啥好事?他的心情就像是被悬在了半空中,既忐忑又不安。
成庆华,这群人里年纪最大的,他拍了拍王庭梅的肩膀,声音沉稳而有力:“王府尹别紧张,先给大伙儿安排个座儿。”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安抚和宽慰,仿佛是一位老者在抚慰一个紧张的孩子。
“是是是。”王庭梅一边擦汗,一边吩咐衙役搬椅子。他的动作有些慌乱,但眼神却逐渐变得坚定起来。他知道,无论来的是什么风雨,他都必须勇敢面对。
大家坐定后,顾朝生性子急,率先开口:“王府尹,这张表你得赶紧填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焦急和催促。
王庭梅接过一看,上面赫然写着“官员财产登记表”。他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心里涌起一阵疑惑和不安。
“这是啥玩意儿?”他忍不住问道。
“陛下有旨,要惩治贪污腐败,咱们大明的官员都得老老实实把自己的家产报上来,房子、田地、金银珠宝、古董字画,连一文钱都不能漏。”顾朝生的语气严肃而认真,仿佛是在宣读一项神圣的法令。
王庭梅一听,明白了朝廷这是要动真格的了。他点点头,表示理解朝廷整顿吏治的决心。他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仿佛被一块巨石压着。
“那填完这个表交给谁啊?”他忍不住问道。
“不用交,自己留着,但得每个月更新一次。锦衣卫和东厂会随机抽查,要是发现有不实之处,吏部可就要弹劾你了!”顾朝生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警告和威胁。
“随机抽查?不是固定查某个人吗?”王庭梅有些懵,他的心情就像是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寒风吹过,感到有些措手不及。
顾朝生无奈地点了点头。这样一来,想靠收买人心来逃避检查可就难上加难了。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忧虑和无奈。
林小风在制定这个政策的时候,可是考虑得相当周全。他知道增设监察机构要花不少钱,而且吏治的问题也不仅仅是贪污腐败那么简单,还得考虑成本和效率。所以,用锦衣卫和东厂来监督,真是一举两得的好办法!他的心里不禁对林小风的智慧感到佩服。
王庭梅心里虽然有点忐忑,但表面上还是保持着镇定。他深知,作为一位三品大员,他必须展现出应有的沉稳和从容。这时,户部尚书邵师韩拿出一张纸来,喊道:“抬进来,让王府尹验货。”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和炫耀。
王庭梅一头雾水地接过纸一看,原来是银两交接单。紧接着,两个户部的小吏抬着一个大箱子进来了。那箱子沉甸甸的,仿佛装满了无数的秘密和期待。
“这是顺天府三个月的绩效银,总共五百两!”邵师韩解释道,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得意和满足。
“绩效银?这是什么鬼?”王庭梅更懵了,他的心情就像是被一块突如其来的石头砸中,感到有些晕头转向。
邵师韩笑着解释说:“这是陛下为了改革吏治推出的新政策。官员的俸禄现在分两部分:一部分是基本工资,保证大家的基本生活;另一部分是绩效奖金,也就是这个绩效银。绩效银的多少,根据衙门的性质、人数和工作难度来定。每个月上级会根据下级的表现打分,然后按照分数发放绩效银。”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对新政策的赞赏和期待。
王庭梅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给官员加薪的好事啊!他的心情顿时变得轻松起来,仿佛被一阵春风吹过,感到无比的舒畅。他正准备签字领钱呢,邵师韩又提醒他说:“王府尹啊,现在可不一样了。你不仅要对上面负责,还要对下面负责。要是你的手下有贪污腐败、欺压百姓的行为,朝廷可是要追究你的责任的!”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严肃和警告。
说完,邵师韩把交接单推了过去,又说:“京师被围的时候,顺天府治理鼠疫、疏散百姓都做得很好,深得陛下和民心。反攻流贼的时候,衙门的捕快们也是英勇杀敌、战功赫赫。这都是因为王府尹你领导有方啊!所以陛下特旨满额发放这三个月的绩效银。”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对王庭梅的赞赏和敬佩。
王庭梅签完字后,邵师韩又从袖子里掏出一张公文:“还有这个,粮食限价令。”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神秘和庄重。
“限价?”王庭梅有些惊讶地问道。他的心情就像是被一块石头砸中后泛起的涟漪,感到有些波澜起伏。
“对!粮食价格太低了会伤害农民的利益。所以顺天府辖区内的商人和官府购买粮食时,价格不能低于当年的田赋折银价。”邵师韩解释道,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对新政策的自信和期待。
王庭梅惊讶地问:“只限低价不限高价吗?”他本以为是要限制最高价呢,没想到是限制最低价!这可真是闻所未闻啊!他的心情就像是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寒风吹过,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目前是这样规定的。至于以后会不会限制最高价嘛,那就得看情况再说了。”邵师韩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不确定和保留。
“下官遵命。”王庭梅点了点头,心里开始盘算起接下来的工作了。他知道,这场吏治改革将会是一场硬仗,但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好了我的事情说完了。接下来咱们谈谈新设立的衙门——土地司吧!”邵师韩的话音刚落,大堂里的气氛又变得紧张而凝重起来。仿佛一场新的风暴即将来临。
而在居庸关外,祝凤翙骑着马沉思着手中紧握的密信。他身穿铠甲,英姿飒爽,但眉宇间却透露出一丝忧虑和沉思。这个新设立的土地司让他感到既兴奋又担忧。他知道这个新衙门的设立意义重大,但也知道实施起来困难重重。他苦思冥想,寻找着入手的策略,仿佛一位智者在迷雾中寻找着前进的方向。
五军营的参将姜应奎看到祝凤翙眉头紧锁的样子,误以为他对收复宣府没有信心,于是劝慰道:“阎大人不必忧虑,我虽只带了五千精锐,但收复宣府绰绰有余。”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自信和豪情。
祝凤翙收起密信,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军队。虽然人数不多,但个个精神抖擞,士气高昂。然而他心中的忧虑却并未因此减轻多少。他知道这场战斗不仅仅是对外的一场较量,更是对内的一次考验。他必须小心谨慎地应对每一个挑战和困难,才能确保这场改革的顺利进行。他的心情就像是被一块巨石压着,既沉重又充满挑战。
看着身后五军营的将士们,祝凤翙脸上的那股子初时的豪情壮志似乎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迷茫和疑惑的表情。他心里琢磨着:“这些人,真的能再次收复宣府吗?”他的目光在将士们的脸上扫过,试图从中找到一些坚定的信念或是昂扬的斗志,但所见之处皆是疲惫与无奈。
要说他们全是老弱病残,那可能说得有点过头;但要说他们是精锐之师,那又绝对是夸大其词了。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几分饥饿之色,眼眶深陷,颧骨突出,虽然身形还没瘦到皮包骨头的地步,但也绝对称不上是骁勇善战的模样。他们的盔甲上布满了尘土和磨损的痕迹,兵器也显得有些陈旧,但好在的是,他们盔甲兵器倒是齐全,远远一看,还能唬人一跳。祝凤翙心想,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吧。
此时,天色已近黄昏,夕阳的余晖洒在将士们的身上,为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然而,这光辉却无法掩盖他们脸上的疲惫和眼中的迷茫。祝凤翙不禁叹了口气,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这一切只是暂时的,希望他们能够顺利地收复宣府,结束这场漫长的战争。
“报!”这时,五军营的探马骑着马,匆匆忙忙地从远处赶来。一到祝凤翙和姜应奎面前,就拱手报告说:“两位大人,镇守居庸关的定西伯唐胜宇,正带着兵马在关外等着咱们呢!”
探马的声音带着几分急促和紧张,仿佛是在传递着一个重要的消息。祝凤翙一听,立刻果断下令:“传令下去,全军加速前进!天黑之前必须赶到居庸关,不然大家都得在野外过夜了!”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是在给将士们注入一股无形的力量。
军令如山,队伍的行进速度立刻快了起来。将士们纷纷加快了脚步,尽管他们的脸上还带着疲惫和迷茫,但他们的步伐却显得异常坚定。他们知道,只有前进才能找到出路,只有战斗才能结束战争。
终于,在日落之前,他们抵达了居庸关下。祝凤翙抬头望去,只见关墙高耸入云,气势磅礴。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豪情壮志,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立刻在马上向唐胜宇行礼:“祝凤翙拜见定西伯!”
唐胜宇也回了礼,一边引着祝凤翙入关,一边闲聊着:“阎巡抚可是陛下的心腹大臣,这仕途可是蒸蒸日上啊!”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恭维和奉承,但祝凤翙却能从中听出几分虚伪和做作。
祝凤翙偷偷观察唐胜宇的脸色,想从他那里看出点什么,但什么也没发现。这两个人都是老狐狸,心思深沉,轻易不会露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他心中暗自琢磨着如何与这位定西伯打交道,既要利用他的兵力收复宣府,又要防范他可能的野心和阴谋。
祝凤翙心里稍微盘算了一下,就定了定神。出发前,郭天阳曾跟他说过,唐胜宇这个人虽然胆小但多谋。他虽然打了不少仗,但胜仗少败仗多,不过好在他从未因为怯战而丢失过地盘,所以在明军将领中也算是个“奇人”。想到这里,祝凤翙不禁苦笑了一下,自嘲道:“这差事可是没人愿意接的。正好赶上守城立功的机会,陛下又亲自过问,我急着想建功立业,所以才揽下了这苦差事。”
“用五千老弱病残去收复宣府?难啊!”祝凤翙感叹道。他的目光再次扫过身后的将士们,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忧虑。他知道,这五千将士虽然数量不多,但却是他收复宣府的唯一希望。他必须想办法激发他们的斗志和勇气,让他们能够勇敢地面对即将到来的战斗。
唐胜宇看了看五军营的将士们,忍着笑安慰道:“流贼已经撤出大同了,我们大军一到,宣府还不是手到擒来?这功劳就像是从口袋里掏东西一样简单。”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轻松和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结局。
“哦?”祝凤翙趁机问道:“流贼退兵的消息确切吗?”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唐胜宇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真实的答案。
唐胜宇嘿嘿一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眼神闪烁不定,仿佛在掩饰着什么。祝凤翙一下子就明白了:唐胜宇这是想分一杯羹啊。军功就意味着银子,这可不是唐胜宇一个人的爱好,大明上下都一个样。而且唐胜宇正急需一个功劳来掩盖之前的过失。当初李自成攻打居庸关时,唐胜宇只守了几天就退守京师了,后来被文官们狠狠地弹劾了一番。虽然最后没获罪,但他自己也知道理亏,所以想用新的功劳来弥补之前的过失。
祝凤翙看穿了他的心思,就拱手说道:“如果收复宣府成功的话,我愿意把一半的功劳分给唐大人。”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是在做出一个重要的承诺。
唐胜宇连忙摆手:“这可使不得!这可使不得!”他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尴尬和惶恐,仿佛被祝凤翙看穿了心思一般。
祝凤翙笑着说:“我刚入仕途不久,还需要唐大人多多提携呢。再说这功劳太大了,我一个人也吞不下啊,大人就别推辞了。”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诚恳和谦逊,仿佛是在向唐胜宇请教一般。
“你这话倒是实在。”唐胜宇终于不再遮掩了,从怀里掏出了一份密报递给祝凤翙:“这是今天早上从宣府传来的消息,流贼已经在昨天上午全部撤退了,现在宣府一带已经没有贼影了。”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兴奋和激动,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要不是陛下命令我守居庸关的话,我早就亲自带兵去收复宣府了。”唐胜宇说完后,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满。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渴望和期待。
在居庸关住了一夜后,第二天祝凤翙早早就起来了。他站在关墙上,眺望着远方的山峦和云海。他的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壮志,仿佛看到了自己带领将士们收复宣府的壮丽画面。他率领大军向延庆进发,决心要完成这次艰巨的任务。
延庆离居庸关不到五十里路,急行军的话半天就能到。然而,祝凤翙和姜应奎却商量了一下,决定谨慎行事。他们知道,急行军会让步兵体力透支,如果遇到敌人就危险了。因此,他们选择了一个相对稳妥的行军速度,以确保将士们能够保持充足的体力和战斗力。
随着太阳逐渐升高,大军也开始缓缓前行。他们沿着山路蜿蜒而上,穿过一片片茂密的树林和草地。虽然路途艰难,但将士们却都保持着坚定的信念和昂扬的斗志。他们知道,只有勇往直前才能取得胜利。
终于,在太阳快下山的时候,他们抵达了延庆城外。夕阳下的延庆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繁华,只留下一片萧条和破败。城墙上的砖石已经斑驳不堪,城门也紧闭着,仿佛是一座死城一般。
然而,祝凤翙却知道,这座城池对于他来说却具有着重要的意义。它是他收复宣府的重要一步,也是他实现仕途梦想的关键所在。因此,他决心要攻下这座城池,为自己的未来奠定坚实的基础。
大明和蒙古有两个互市的地方,一个是宣府,另一个就是大同了。去宣府的商队大多是从南方运来货物,沿着运河北上到昌平,然后再转陆路,经过居庸关、延庆、长安所,最后到达宣府镇。因为商贾云集,延庆曾经非常繁荣。然而现在,流贼过后,延庆就像是被蹂躏过一样,静静地立在那里,那种寂静让人感到害怕。
“来人叩关!”姜应奎一声令下,两名步兵持着盾牌就走了出去。因为战马稀缺,他们担心有埋伏,所以没敢骑马。他们小心翼翼地走到城门前,用盾牌敲打着城门,大声喊道:“我们是朝廷的官军!快开城门!”
不一会儿,步兵就回来报告了:“禀告阎大人、姜大人,城上有守军,但人数不多。他们都是投降了流贼的官军,不愿意跟着流贼退回大同,所以就留在了这里。他们听说我们是朝廷的官军,就说如果我们能免他们的罪,他们就开城投降。”
祝凤翙拿出公文递给步兵:“你把这个公文给他们看看,陛下有令,凡是投降的人都免罪,官复原职,还补发欠他们的饷银。”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是在给将士们注入一股无形的力量。
步兵拿着公文又出去了。没过多久,吊桥就放了下来,城门也打开了。数百名衣衫褴褛的士兵从城里走出来,他们扔下武器,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们的脸上带着几分疲惫和无奈,仿佛已经对战争失去了信心和勇气。
然而,祝凤翙却丝毫不敢大意。他先派了十几个人进城探查,确认无误后才让大军进城。他知道,这座城池虽然已经被攻下,但其中却可能隐藏着一些未知的危险和陷阱。因此,他必须保持警惕和谨慎,以确保将士们的安全和胜利的成果。
到了城门口,祝凤翙问那些降兵:“你们中间谁的职位最高?”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威严和庄重,仿佛是在审视着这些投降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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